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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在医院
在林玉的请求下,一起想办法统治谢丽墨,但始终一事无成。
在御书斋里,林玉一再感叹:“早知不该以谢立墨的想法为基础,让他留在信使身边吧。”
白浅以为谢蠡莫跟她谈判太难,带着部队进入城阳县。
“他为什么要和布拉加接触?”
然后它突然在我脑海中闪现,
Tomil !
谢里默一定知道图米尔号是布拉加王室建造的,他一定和使者呆在一起,想知道为什么它被下了毒。
但是托米尔太稀有了,如果不是听师父说,他根本不知道。
谢里默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眼睛一跳,她只向一个人提起这件事,那就是莫荀。
可莫勋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谢丽墨呢?
他和谢里默有联系吗?
“昌平,昌平!”
林雨的声音将白浅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忙得应该是一声。
林玉把桌上的纸递给她:“这是林衡的信,说是被贼打败了。”
白浅眉间一跳,冷笑道:“他的意思怎么能不打败小偷呢?”恐怕这是想把事情弄得更糟,所以不能给他一个官职。”
就丢掉这张脸吧,如果你以后想领导军队,恐怕没人会相信。
这一手牌可真够狠的。
林玉点点头:“我打算放谢利摩走。”
白浅惊呆了:“为什么?”
“小偷离药王谷不远了。你和谢丽墨一起去,趁这个机会给他找个办法。”
林玉看着她:“最近边境频繁出现行动,如果大张旗鼓就会惊慌失措,用贼的名义来掩盖,没人会知道的。”
在这一点上,没有谈判的余地。
白浅只能接受人生。
第二天,
来到城门口,谢丽墨已经整编好了部队,准备出发。
看到白浅的那一刻,握着缰绳的手更紧了。
他没有把目光移开。“我们走吧。”
进山大约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晚上军队在半山腰扎营。
虽然已渐渐变成了春天,但夜色依旧寒冷,白浅坐在炉火前。
颈后之间冻僵的立毛。
谢里莫默默地抿了抿嘴唇,把热水袋贴在她的衣领上。
白浅有点惊讶想回头,但被他按住了。
“别动,热袋子会掉下来的。”
他的声音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冷了,就像冰融化后的水,依然冰冷,但并不坚硬。
白浅的头没有再动,谢莫自然会坐在她身边。
白浅想,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和谐的时刻。
谢立墨看着眼前的火堆,橙黄色、红色,就像那晚的灯光。
突然他问:“你恨我吗?”
她那淡白的眼睛被火焰烤得微微发红,她摇了摇头:“我早就把以前的事给忘了。”
谢莫耷拉着眼睛没有再说话,白浅微微歪着头看他。
谢丽墨尖锐的五官在炉火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橘黄色,有一种不属于谢丽墨的柔情。
“也忘了吧。”
白光的声音又浅又柔,不知道是对谢丽墨说的,还是对五年前的那个年轻人说的。
夜很长,但早晨会来的。
第二天中午,军队到达了林衡扎营的地方。
林衡一见她,仿佛见了仇人,便假意一笑,摇着扇子走过来:“公主真心情好,你来这里是看国王的丑态吗?”
白浅笑着说:“这位公主是来当药剂师的,县里的国王看见我就走上前。我真的病得很重,需要帮你看一看吗?”
林衡不扇,也不装笑,毕竟他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心高气傲,学不到父亲的高深之道。
他咬紧牙关看着白浅,想这几天吃的苦也应该是白浅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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