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医院事件后,我和徐文琴就陷入了冷战。
学校里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他们注意到有些不对劲。
课间练习时,徐文琴一伙恶友凑过来说:
“秦哥,你跟姜攀吵架了吗?”
我们的班级紧挨着他们的班级,他们的谈话很容易被传递。
好像是为我准备的。
半米宽的距离,徐文琴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顿时冷得哼哼。
几个兄弟见了,都笑了:
“你在说什么,江蟠这只舔狗,竟要跟我们秦哥吵架?”
“是的,精果一定不想和她说话。”
“现在别看江蟠那张冷冷的脸,以后她会用眼睛来找秦哥的,你信不信?”
几个人立刻说了这封信。
这是因为我之前太舔了,几乎每天都跟在徐文琴后面。
他们的结论是我和以前一样。
这番话,让之前在我面前丢脸的徐文琴得意了几分。
他默默地抿了抿嘴,莫名其妙地瞥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有很多戏剧。
几个人见许文琴终于不再冷脸,互相眨了眨眼睛,试探性地道:
“琴哥,今天是黑子生日,晚上去KTV唱歌吗?”
许某不假思索地说:“去吧。”
黑子马上说:“好吧,我回去找我妈要点钱,咱们今晚别喝醉了。”
徐文琴闻言,微微皱起眉头,说:“你过生日,怎么能请客呢?”
“但其他兄弟的家庭很紧张,他们拿不到钱。”
“我请客。”
许文琴说了这句话后,其余的人立刻露出了成功的表情。
嘴里也忙着恭维:“真兄弟下巴,几个兄弟好。”
“秦哥这么忠诚,江攀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