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看望了陈叔叔。
陈松那个男孩也在那里,看到我后,冷哼哼。
两个大人在聊天,我把陈松拽出病房,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我们可以停止资助许姜日。”
陈松原本不屑一顾的眼神突然一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你们俩分手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我们从未在一起过。
自从许文琴的母亲出了意外,我就暗中要求陈嵩以陈家的名义资助许文琴。
他每月得到5000元的生活费,并向学校申请免学费。
一开始,徐文琴会礼貌地给陈嵩写几封信,表示感谢。
当然,我看过这些信,也回信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回归过于激烈,夹杂着深厚的感情。
渐渐地,我们开始通过书信谈论一些暧昧的话题。
但徐文琴并不知道,只以为和他信上交流的是一个叫“陈歌”的女孩。
在我醒来之前,我会去这样一个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觉得许文厚是一个像信中那样温柔克制的少年,而不是歇斯底里地看学校。
陈松见我脸色不好,干瘪了嘴,说:
“好吧,你自己想,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徐文勤不是什么好东西,陈家的资助停了,他没有生活来源,你不要傻傻地给他钱用。”
陈松说,打开微信,给我转发了几篇《扶贫凤凰男遭遇灾难》、《论家庭配对的重要性》、《为什么穷男人不能结婚》等营销文章。
“明白了。”
我说,深感遗憾。
我身边都是正常人。
你之前为什么不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