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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裕城听到我的声音却一瞬警惕起来,但却声音轻松地开口。
  “你知道这是什么所致?”
  陈妙瞳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我。
  我双唇干涩,微微点头:“是,我知道。”
  转而,我又听到喻裕城像日常的唠嗑。
  “你平时学校里的教授肯定宝贝得不得了,才大学刚毕业,似乎就对这些很了解?”
  入队这么多年,我自然是知道喻裕城不是在跟我话家常。
  而是在怀疑我。
  我抬眼直视他,轻笑:“我只是有些眼熟这些他们的症状。”
  “还有喻队,我今天才报道。”
  而一旁的陈妙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手套和防护口罩戴好,俯身拿起谢鹏的手,针头在他的指尖轻轻扎了下去,用玻璃载片提取着体液。
  陈妙瞳起身将玻璃载片放入证物袋,垂眸看着病床上的谢鹏,神色淡然。
  “他被入狱前就已经化验过一次,结果正常。”
  “这次变化突然,里面的成分等化验科的化验结果。”
  喻裕城看向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职业习惯,别介意。”
  “理解。”
  只是我话音刚落,神经中却迸发出一股痛意让我瞬间血色全无。
  我下意识撑靠在墙上,后背却源源不断的寒意传来,身上的薄衫却被身上流出来的冷汗打湿。
  而下一秒,却有一股温暖覆盖上来。
  陈妙瞳将我带入怀中,松木香传入我的鼻头:“怎么了?”
  我抬头时,一瞬间闯入他担忧的眼里。
  我心头颤抖,试图压制身体的不适:“没事,胃痛,老毛病了。”
  正当我贪图陈妙瞳怀中的温暖时,他口袋中手机倏地震动。
  他一手扶着我的肩头,另一只手滑动接听电话。
  “妙瞳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做好晚餐在家等你。”
  他语气轻柔:“嗯,马上就回来。”
  听着亲昵的对话,我身体愈发冰冷,强忍着疼痛,从陈妙瞳的怀中挣脱出来。
  我差点忘了,陈妙瞳已经快要结婚了。
  我扶着墙,不顾身后两人的错愕一点点向门外走去。
  在我快到门口之际,一只温暖的手倏地从背后将我的手握住。
  陈妙瞳语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担忧:“别逞强。”
  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是因为心疼,还是因为错愕……
  等我再回过神来已经坐在办公桌前。
  陈妙瞳拉开自己的抽屉,似乎在找着什么。
  大约几秒钟,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
  他走到我身边。
  他将手中的药和温水递给我,开口:“你家里有人过来接你吗?”
  我看着他摇摇头,嗓音干哑:“我在青兴市没有家人。”
  陈妙瞳听到我的话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而身后的喻裕城却突然开口:“今晚去你家吃饭,要不带上以柳?”
  听到喻裕城的话,心头传来的疼痛似乎胜过了身体的疼痛。
  过了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用了,我今天回家还有事。”
  我几乎落荒而逃般离开办公室。
  我一路上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出租屋。
  只是当我回来的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倒在沙发上,仍身上疼痛肆意。
  我身体表皮的肉好像要被撕开,冷汗顺着脸颊两侧不断往下流。
  当我疼痛到极点时,我隐约听到手机传来的铃声。
  手机震动得掉落在地。
  我脚步踉跄,捡起地上的手机。
  “喂?”
  手机里传来徐庚思变音后难听的笑声:“以柳,身体疼痛的感觉,是不是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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