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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熠臣向来喜欢广交好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门路,既然是徐景之的同学,那么他自然可以深交。禽
  他温文尔雅地笑道:“喊督军多生分,你跟景之是同学,直接喊我名字即可。”
  晏清挑眉,不客气地直接喊道:“慕熠臣,谢了。”
  慕熠臣耸耸肩,他轻声开口:“听闻你和贺九时是朋友,我们这样坐在一起喝酒,万一传到贺九时耳边,恐怕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晏清没想到慕熠臣说话会如此直接,他的一句话便挑明了事情的关键。
  他倒了一杯洋酒,说话的时候很自然:“我们只是生意上有所往来,他不打听我的事,我也不参与他的事情。”
  慕熠臣点了点头,他瞬间明白了贺九时与他之间的关系,晏清这样一个儒雅的人,也会跟军火扯上关系,这一点他没有想到。
  果然,人不可貌相。禽
  谈笑之间,不远处突然走来一个女人,她穿着紫色的西式洋装,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落落大方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楚南歌路过慕熠臣的时候,她哎呀一声不小心崴到了脚,手中的红酒全都洒在了慕熠臣的西装外套上。
  顾时遥清楚地看见那个女人是故意而为之,故意崴脚,故意将酒洒在了慕熠臣的身上。
  顾时遥微微垂下眸子,她想看看慕熠臣怎么收拾她。
  “督军,对不起,都怪我这双高跟鞋,没走稳,崴了脚。”楚南歌弯腰,连忙擦着慕熠臣西装上的污渍。
  慕熠臣脸色一冷,直接脱掉了外套,他发现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衣也沾染上了污渍,特别醒目。
  “那你直接将高跟鞋扔了,不就崴不到脚了吗?”慕熠臣丝毫不解风情的说道。禽
  顾时遥坐在一旁准备看热闹,这个时候慕熠臣还在跟她说废话,不让那个女人滚,恐怕她是有背景的,谁知某人却把她拉下了水。
  “顾老板,你不管管吗?倒酒都倒到我身上来了。”
  顾时遥一愣,喊她干嘛,她现在只想充当一个工具人而已,就是坐着不动,光听他们聊天。
  楚南歌抬头,看见顾时遥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她姿态唯美,笔直地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场闹剧。
  顾时遥很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好像管不了这件事吧。”
  “督军,楼上有房间,你先去楼上等着,我立刻派人去买衣服。”楚南歌一脸歉意,热心的给慕熠臣提议道。
  慕熠臣眸底深如幽谭,听从她的安排,去楼上房间换衣服,恐怕很快她就要以色侍人了。禽
  如果眼前之人不是楚记商号的千金,他恐怕早就把她踹开,不讲半点情面了。
  “离我远点,顾老板看了会生气。”慕熠臣不近人情,把楚南歌推开,他说话似乎暗有所指。
  顾时遥觉得慕熠臣有些居心叵测,把锅甩给了她。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督军的衣服可都些名贵料子,赶紧掏钱,放下钱后立刻消失在督军眼前,督军就不会跟你计较了。”
  楚南歌不服气,她跟督军说话,她插什么嘴,她气愤地说:“你谁啊,督军都没问我要钱。”
  慕熠臣脸色更加冷漠:“滚远点,别逼我让人请你出去。”
  楚南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时遥,暗自记下了她的模样。禽
  顾时遥无可奈何,顷刻之间,慕熠臣让她多了一个敌人。
  楚南歌气得离开了,慕熠臣略低着头,心想,刚刚顾老板瞪他的样子有些可爱,而楚南歌竟然装模作样地学顾老板瞪眼,样子丑死了。
  中间有了一个小插曲,徐景之望了一眼楚南歌离开的背影,他淡淡地抬起凤眸:“慕熠臣,看来你挺护着顾老板的。”
  慕熠臣眼眸一抬,笑着喝了一口洋酒:“我跟顾老板住在一起,我不护着她护着谁。”
  徐景之好奇心略强:“……”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晏清心想,慕熠臣堂堂一个督军,怎么会深陷温柔乡中,这件事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而顾时遥更加纳闷,慕熠臣的话存在明显的歧义,他们是住在一栋楼上,可是不住在一个楼层。禽
  顾时遥觉得提醒一下慕熠臣为好,她不想让别人误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督军,说话注意措辞,别一说话就让所有人都认为你跟我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关系。”
  噗嗤一声,徐景之刚喝进嘴中的洋酒全部喷在了慕熠臣的裤子上,他惊讶的瞄着顾时遥,此女子果然与众不同。
  慕熠臣脸色阴沉得可怕,徐景之连忙拿起手帕擦了擦慕熠臣的裤子,他越擦觉得越脏,这裤子看样子是废了。
  徐景之有些后怕,他往后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慕熠臣把他的手拂开,他说话的语气又冷又怒:“徐景之,你给我等着。”
  慕熠臣去楼上房间换衣服,而徐景之拍了拍胸口,喘了一口气:“顾老板,一会儿你可要在督军面前帮我美言几句。”禽
  徐景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歪了tຊ一下身子,凑到她跟前说:“对了,帮我美言几句,就当梧桐路那间铺子我不收你的钱了。”
  顾时遥皱了一下眉,半响才道:“他没给你房契钱吗?”
  徐景之点头,这件事慕熠臣让他办得很仓促,他拿到房契就送到他手上了,他问他要钱他恐怕忙得早就忘了。
  他实话实说:“说是要给,到现在都没给。”
  “他个老赖,怎么喜欢赖账呢。”
  徐景之目瞪口呆:“……”
  晏清不可思议:“……”禽
  坐在徐景之身旁的晏清勾唇笑了起来,而徐景之反应过来后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
  说慕熠臣是老赖,这天底下能说出这句话的人恐怕也只有顾时遥一个人了,他敢笃定,就算是远在历城的贺九时,也不会说出此话。
  慕熠臣走到这里的时候,他发现徐景之笑得脸色通红,他的头都快贴到沙发上了,而晏清脸上带着笑容,心情明显不错。
  他换了一个位置坐下,狐疑地问:“说什么呢,这么好笑,说来让我听听。”
  徐景之快要笑岔气了,他指着慕熠臣:“说你。”
  “说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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