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竟真的是裴随安!
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
柳南牺通身粉红,垂着眸,脑海里全是那日和裴随安在浴桶中的画面。
全然不知裴随安已然虎视眈眈地朝着她走来。
当他抓住那块有恶印的肉时,她才猛地回神。
裴随安似乎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手覆上嫩处的软肉,眸子微眯:“这里的印记,是出生时便有的?”
她合拢腿,维护自尊似的用衣裳挡住前面:“是……”
他将柳南牺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梳妆台上。
透过镜子,裴随安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股上殷红的胎记。
裴随安边瞧边摸着:“方才为何不让我看这,还有前几日你说的不怕死,便娶你是何意。”
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会来的如此之快。
柳南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裴随安的肩膀,腰更是酸痛不止,她支支吾吾地开口:“算命的说,那个是‘天煞孤星’的印记,是不祥之人,还是红颜祸水,注定会伤了他人的气运,毁了前程……唔!”
裴随安忽然堵住了她的嘴,舌尖在里面乱搅。3
那是报复性的吻,像是一头恶了八十百年的狼要将她整个都吞入腹种。
柳南牺大脑逐渐缺氧,眼冒金光。
在她快要窒息之际,裴随安才得逞的松口。
手不老实的从探进缝里,蜷了蜷。
裴随安拿开她用来遮挡的衣裳,饶有趣味地瞧着两座化了雪的山尖。
“所以,当年你才让柳青青来替嫁,你才不肯嫁给我?”
真相终于被揭开了,可事到如今,还有何用?
他已经爱上了柳青青,还为柳青青养着别人的孩子。
柳南牺紧抿着唇,哀求道:“大人,事已至此,便不要旧事重提了罢。”
他俯下头,温热的湿软舐过汁水,细细尝了尝。
“为何不提?”裴随安留在里头修长的手指越发不老实,甚至开始玩弄起那颗豆子。
她一激灵,整张脸通红:“大人,停……手快停下!啊……”
裴随安唇角一勾,全然不听她的。
伸进去的手越过那道鸿沟,直捣黄龙。
还故意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恶趣味地笑着:“本都督,要严刑逼供。”
“说说,当年拒婚替嫁,是不是和这个乱七八糟的胎记有关?”
“说了,本都督就停下。”
他动一下,柳南牺就忍不住抖一下。
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全然忘记了思考,只有喉间不断的发出舒声。
柳南牺此时此刻只想着要快些疏解,怎么才能够止痒止痛。
但裴随安等的不耐烦了,听着她一声声粗气喘着,身体燥热难耐。
反而直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瞬间难耐到了极点,干渴难解。
眼前朦朦胧胧的,又不敢说那种羞耻不堪的话,便自己开始扭动起来。
他站在那瞧着,嘴角隐约往上扬了一些。
可这样下来的效果,远远没有裴随安亲手来的效果要好,她嘤咛了几声,最终余下不多的理智被完全取代:“大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