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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晚柠并不在意白狐多接一个单子的事情,原则在朋友这里,可以随意打破,只要能帮上他就好了。

原本傅星帆还想试探试探小姑娘的,但看到暗堂数据在小姑娘醒来后,这么快的就恢复了,很多事情瞬间了然。

白安辰带了两瓶收藏酒牵着傅星舞过来了。

“诺,星帆哥哥,这两瓶酒送你们,珍藏级的红酒,特意在y国淘到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你家真是我的福地,送你俩了。”白安辰把酒放在桌子上。

“这个白狐没想到破例多接了一单,还那么快帮我们找到了位置,见到一定请他吃饭,帮了我们帝听堂的大忙了。”

白安辰是真的很开心,嘴巴不停的在说着,在贺晚柠的印象中,他只有和傅星舞吵架很委屈的时候,才会说这么多话,其他时候都是话很少的。

傅星舞和贺晚柠坐到秋千上,聊着天。

“贺可可,你和我哥还仅限于接吻上面呢?”傅星舞一脸八卦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傅星舞承认自家这个哥哥很闷骚,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不开窍吧,把小姑娘都拐回来住了,难道还甘愿仅仅局限于接吻嘛,成年人的恋爱进度条拉的也太慢了点。

“傅星舞你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啦,你哥这么正经难道你不知道?”贺晚柠好笑的看着自己这个傻闺蜜,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

“小绒球,我从八岁开始喜欢傅星帆,就知道这辈子如果可以,只嫁给他,只喜欢他,我以为他不喜欢我,以为他不在乎我,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他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不善于表达,他的爱可能比较深情,所以这些顺其自然吧。”

贺晚柠把头靠在傅星舞的身上,看着落地窗里,两个男人的身影,嘴角噙着幸福的微笑。

傅ʝƨɢ星舞被莫云汐喊回去了,家里留下了两个人,场面再次陷入了尴尬。

小姑娘有些别扭的找着话题,“哥哥,小白带来的酒很好嘛?不然打开我们尝尝吧?”

傅星帆的视线落在了餐桌上的两瓶酒。这两瓶酒倒确实是好东西,一瓶是screaming eagle cabernet,第一手拍卖价就达到50w美元的高价,另一瓶是被称为沉默之船的白色香槟,男人走过去看着小姑娘,“可可,你喝哪一瓶?”

贺晚柠一点都不懂酒,虽然喜欢喝,却不喜欢研究,她随便指了一下,“就这个红色的吧。”红酒她还是喜欢的。

傅星帆拿出一个醒酒器,和两只高脚杯,一个杯子里面倒上了一点点,递给了小姑娘。

贺晚柠闻着味道,确实是好酒,比亲爹和干爸酒窖里面的都要好,“没想到白安辰带来的酒确实不错,应该留下小绒球他们一起喝的。”

傅星帆刚陪小姑娘喝了一口,就被黑狐电话叫走了,似乎暗堂那边有很重要的事情。

小姑娘看着男人走了出去,悄悄的走到了瓶子旁边,嘀咕着,“老男人真小气,就给我倒这么一点酒。”随后给自己的酒杯里倒了大半杯的红酒。

贺晚柠并不完全是喜欢喝酒,而是喜欢那种微醺的感觉,头脑清醒,眼神迷离,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状态。

小姑娘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迷迷糊糊的往外走,去寻找了男人,傅星帆站在花园里和黑狐说着事情,就看到自家小姑娘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贺晚柠跌跌撞撞的找到男人,瞬间抱住了他,“哥哥...可可找到你了哦。”然后瞪着黑狐,“哪里来的男人,抢我的哥哥。”

傅星帆眉头微蹙,闻着小姑娘身上的酒味,想着就那些酒,不至于醉成那个样子啊。

他把黑狐打发走,拉着小姑娘的手,想进去看看她喝了多少酒,却拽不动她,贺晚柠不满意的盯着男人,“哥哥,抱抱!”

“抱着可可走!”爱撒娇的小姑娘瞬间出现了,傅星帆只觉得心里都融化了,直接把小姑娘打横抱起,走进别墅,走进去看到一个空瓶子,才发现这个小酒鬼只接喝光了一整瓶红酒。

“贺可可,谁让你喝这么多的?”傅星帆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怒气,看着怀里的人。

小姑娘娇嗔的哼唧了两声,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哥哥坏坏,你凶凶。”

男人平复下情绪,自知跟已经醉了的贺晚柠讲不出来任何道理,便起身把她抱到了楼上,直接放到床上,“那可可乖,哥哥不凶你了,睡觉好不好?”

贺晚柠看着男人那张精致又好看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想睡他。

眼神迷离,意识混乱,她一双好看的小鹿眼,闪着光亮盯着男人,“哥哥,可可想亲亲。”

男人看着她这副模样,定力在强大,也有些许的难以忍受,但小姑娘喝多了,他希望他们第一次是很正式的,至少要给他些时间来布置,只是现在贺晚柠思想混乱,完全的见色起意,执意要和他亲亲。

傅星帆只好低哄着,亲了亲她的嘴唇,喝多了的小姑娘,嘴角有一股葡萄酒的香甜,亲上去更软更甜,慢慢的两个人的呼吸变得炙热了起来,男人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严厉的看着贺晚柠,“贺可可,你要睡觉了。”留下这句话,他刚要转身,就被小姑娘一个寸劲给拽了回来,“傅星帆,不许走,我要睡了你。”

傅星帆好笑的看着小姑娘,心想这家伙喝多了胆子可真大,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贺可可,那你说,你想怎么睡了我啊?”

贺可可似乎在认真的想着,傅星帆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以后有机会,哥哥一定让你睡,但现在小酒鬼,你先睡觉。”

男人再次想从床上起来,结果又被小姑娘拽了回去。

贺晚柠翻了一个身,把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下,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又考虑了一下,义正言辞的说着,“我这样就可以睡了你。”

小姑娘的大脑不算清醒,但也不算不情绪,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八岁喜欢的男人,既然在一起了,那一定要睡了他。

边说边去解傅星帆的扣子,傅星帆好笑的看着这个小姑娘耍着酒疯,也没阻止,赏心悦目的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他似乎笃定小姑娘什么也不会,只是没想到贺晚柠刚解开两枚纽扣,俯下身,直接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在他脖子上传来,没有疼痛,只有痒痒的感觉,男人瞬间觉得小姑娘在来真的,他声音哑的不像话,“贺可可,别招我,不然一会你哭都来不及。”

小姑娘松了嘴,只是沿着脖子一直亲他亲到了锁骨处,傅星帆终于忍不了了,“贺可可,你自找的。”

他翻了个身,把小姑娘压在了身下,大脑疯狂的在做斗争,现在这个情况让他停下来,无疑等于爆炸,但是不停下来,他又怕小姑娘醒来会后悔。

他看着身下小姑娘那双无辜又充满雾气的眼神,最终没了理智。

贺晚柠一个晚上都在做一个梦,就是身上有一个猛兽想要撕碎她,黑暗中,她就像一条躺着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美人鱼。

凌晨三点,窗外的天色暗沉寂静,房间内透不见半点光亮。

贺晚柠酒醒了,乌黑的眼眸逐渐被水汽布满,呼吸像被人一丝丝的抽空,看着一个熟悉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恍惚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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