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芸还是识趣，她先离开了。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这么早回来，所以……”姜雅还是得解释一下，毕竟他是在意被别人发现他俩关系的。
程沛琛问她，“想吃什么？我叫人送来。”
姜雅说：“随便。”
程沛琛边脱外套边打电话订餐，他穿白衬衫也挺好看，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一些。
“你什么时候回去？”姜雅等他放下手机，才问他。
程沛琛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来。
两个人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雅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摸他的喉结，那个牙印这会儿有些暗沉了。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程沛琛一只手缠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横搭在沙发上ᴊsɢ，微微扬起下巴的模样，又欲又撩。
姜雅的手已经划进他的衬衫里面，“我是要出来玩五天的。”
程沛琛皱了皱眉，他只是过来谈事情的，预计的三天。
“你有事你先回去呗。”姜雅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要求他陪着。
她很清楚，在这里陪不如回家。
但她现在不想回家。
程沛琛任由她的手在衣服里面游走，神色慵懒地扫了一下她身上的那些被他爱过的痕迹，“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好去玩的？”
“我的事。”姜雅像个叛逆的小孩儿，就不顺他的意。
程沛琛把她不安分的手拿出来，“真的不跟我回去？”
“不。”姜雅拒绝的果断。
“那我回去住哪里？”
“你又不是没家。”姜雅说：“以后也不用住我那里。”
程沛琛眯眸，“什么意思？”
“老是分分合合，搬来搬去，你不嫌麻烦？”姜雅说得有理有据。
程沛琛往沙发后面一靠，“以前也这样，怎么不见你把我撵走？”
“成熟了嘛。”姜雅冲他谄媚一笑，很不真诚。
程沛琛审视着她，总觉得这一次她变了很多。在床上还跟以前一样热情，和他配合得极好。但是对他的态度总是有些冷淡，疏离，似乎她只想保持床友这种关系。
“不住一起？”
“嗯。”
程沛琛抿着嘴唇，在她脸上看不到半分留恋和迟疑，他心里突然就变得不踏实了。
明明她在他怀里，可他感觉到她离他很远。
“干嘛这么看着我？”姜雅捧着脸，“我脸上有花儿？”
“突然有点不想走了。”程沛琛不知道这一次回去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但他感觉得到，她对他不再似以前那般执着了。
姜雅笑了，“我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你连工作都不想干了？”
“有。”程沛琛搂着她的腰，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那里的伤像是一片残败的花瓣，没有毁掉她的美感，反而陡增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他凑过去，轻轻地吻着那个地方，桃花眼深邃且情深，薄唇轻启，无比虔诚地说：“我想要你。”
姜雅被他这个眼神给诱惑住了。
多看他几眼，他的眼神似乎都能让她怀孕。
缠绵缱绻，深情似海，在撩拨她的心。
她咽着口水，眼神有些闪躲，“我饿了。”
话音一落，正好服务员敲门送来了食物。
姜雅倒是松了一口气，其实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程沛琛太狠了，他全身的力气就像是源源不断，怎么也用不完。每一次都是她刚缓过来，他就又来了。
再这么下去，没日没夜的，她怕自己会被他弄死。
一桌子的海鲜用着各种烹饪方式呈现在眼前，姜雅吃了几个蒜蓉粉丝扇贝，然后又喝了一点香浓的蛤蜊汤，就有些饱了。
程沛琛把大龙虾的肉剔出来装在盘子里给她，“再吃点。”
“有点吃不下。”
“多补充点体力。”
“……”
看着程沛琛真挚的眼神，姜雅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刚接过盘子，程沛琛的手机就响了。
下意识的以为是韦雯打来的，不过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
接听后，程沛琛脸色便沉了下来，“我马上过来。”
“怎么了？”姜雅见他神色不太好。
“韦雯被骚扰，打了人，现在在警局。”程沛琛拿上衣服，“我去看看。”
姜雅点了点头，她没说要一起，反正她也不想见到韦雯，韦雯也不想见她。
程沛琛走到门口又回头跟她说：“多吃点。”
“……”
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姜雅没了胃口，不过还是把他剔出来的虾肉吃了。
叫服务员来把东西收走之后，她一个人坐在阳台，吹着海风，倒也惬意。
很多次都想打电话问问程沛琛，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去在意太多，是在放过自己。
她看开了，及时行乐，不要去想着什么名分。该来的时候总会来，该是自己的也不会跑。
姜雅睡觉之前，程沛琛没有回来。
她不像以前那样辗转反侧了，手机玩累了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乌芸给姜雅发微信，是一条微博转发。
#国民女神深夜暴打猥琐男，神秘男友警局相随#
姜雅细看了内容，照片有些模糊，但是看得出来那女人是韦雯，男人是程沛琛。
看到他们两个同框，姜雅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能回到车上或者回到酒店关起门来更亲密，但到底是吃醋的。
“怎么回事啊？”乌芸发语音问她。
姜雅深呼吸，只回复说：“他们是朋友。”
乌芸没再多问。
姜雅起来看了一下脖子上的那些印迹，已经淡了一些，再涂点遮瑕什么的，应该也能将就出个门。
她穿了一条白色的阔腿裤，上衣里面穿了一件吊带衫，套了件防晒服，把头发全都放下来挡在胸前，确实是看不太出来那些痕迹。
约了乌芸出门。
乌芸看她这一身装扮，点点头，“还行，看不出来。”
“走吧，去哪玩？”姜雅这会儿急需出去散心，不去想那些糟心事。
乌芸是个懂事的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远一点还是近一点？”
“远一点。晚上不回来都行。”
“好呢。”
两个人直接在路边叫了车，然后车子驶离了这个度假酒店。
到了小镇后，姜雅一直拿着手机拍照，给乌芸也拍了不少美照。
吃饭的时候姜雅和乌芸都把拍的照片发给对方，然后挑了几张好看的发朋友圈。
姜雅发了定位。
从微博上的事情发生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程沛琛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也没有一条信息。
朋友圈刚发不久，程沛琛的电话就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