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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承洲即将过来找自己的前一天,温心言原本还准备继续和林云皓好好维持感情,第二天带着人到江承洲面前显摆。
  然而,就在她即将出发去找林云皓时,手机突然震动一下,弹出新闻头条。
  她垂眸一看,看清内容后,瞳孔骤缩。
  #江顾将联姻!江氏继承人回国与顾氏千金订婚#
  温心言打电话给江承洲,没得到回应。
  不明具体情况,去和林云皓分手后,她在C市傻等了一天,等江承洲过来找她。
  然而男人最终还是没有按照约定过来。
  当天,温心言买了飞往A市的机票,准备去找江承洲,把话说清楚,给她的过去一个了结。
  当时的她已经准备好,去和心上人作最后的告别,不料世事多变,自那之后是更加漫长的羁绊纠缠……
  *
  A市,夜晚。
  江氏山庄别墅大厅。
  穿着一身西装谈吐举止绅士、容貌出众的男人站在上首,与旁边同样相配的女人并排站着,替自己父母宣告订婚宴会结束。
  众人鼓掌敬完最后的酒,再次感叹一次俊男靓女的相配后,纷纷拿了东西准备离席。
  等众人走得差不多,江承洲也转身欲走,被旁边的女人叫住。
  “喝一杯再走吧,未婚夫。”
  未婚妻顾晴生了一张漂亮的芙蓉面,朱唇轻启,语调勾人。
  江承洲看着眼前美得有些过于标准的未婚妻,心中颇觉无趣。
  江氏与顾氏为了利益而联姻,双方父母大召天下。
  江承洲一向擅长权衡利弊。
  为了确保自己的私生弟弟不会威胁到自己的继承权,他同意了这场利益联姻。
  至于为什么是顾晴,是因为眼前的女人和自己一样,野心勃勃,利益至上。
  不知为何,今夜的他面上平静,心绪却颇不安宁。
  故意忽略那一点异样,江承洲弯唇对上面前前女人的视线。
  拿起酒杯与她的酒杯轻碰,男人浑然不知里面被下了东西,仰头喝了一口。
  “晚安,未婚妻”,江承洲弯唇放下酒杯,不再多看顾晴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女人视线牢牢定在在江承洲离去的背影上,满意弯唇,拿了江承洲放下的酒杯,垂眸在高脚杯上印上红色唇印。
  她这个未婚夫,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她,并且不知道她喜欢他,以为她都是为了那所谓的利益。
  所以,今晚顾晴谋划了一通,准备把生米煮成熟饭。
  此时机关算尽的女人还浑然不知,自己本来将会拥有的契约婚姻,因为自己急于求成的阴谋,将阴差阳错间,毁于一旦。
  顾晴此时心情还算不错,估摸着时间还没到,先回了给自己安排的房间洗浴。
  而另一边。
  宴会结束,席间江承洲被各位老总拉着喝了不少酒,被佣人扶进了房间。
  烦躁地扯松领带,男人在床上躺下,感觉胸口闷热,头昏脑涨,没注意到佣人走时没有关上门。
  过了一会,江承洲体内燥热,越发觉得不对劲,坐起身,跟着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谁?”几乎是瞬间,他冷声道。
  门口回应自己的是一阵沉默。
  等了一会,终于听到门再次关上,屋内传来脚步声。
  待人走至床边,江承洲看清了来人,呼吸跟着一顿,抬手揉了揉眉心。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C市吗?”他烦躁挪开视线问。
  温心言背着小书包,穿着一身小白裙,面容稚嫩,经过半天奔波的头发凌乱,站在江承洲床前,冷声问,“江承洲,我在C市等了你一天,你为什么不来?”
  相别一年,男人的外貌依旧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身上多了几分成熟,更多了几分算计。
  “你不是很清楚吗?”江承洲闭上眼睛说,“今天我订婚。”
  温心言看他躺在床上,一副无所谓模样,对于失约毫无愧疚意思,气极直接俯身扑到人身上,红着眼睛骂道,“混蛋!”
  江承洲额角冒汗,翻身将情绪失控的女孩压在身下,烦躁问,“温心言!你到底在闹什么?”
  温心言被钳制住双手,咬了下唇,问,“你为什么,要和顾晴订婚?”
  “因为她家和我家,门当户对”,江承洲说,“你还小,现在还不懂这些,等再过几年你到了适婚年龄,就明白……”
  温心言闻言出声打断,几乎是脱口而出说,“温家也和你们江家门当户对。”
  江承洲闻言微微一愣,沉默一瞬,他说,“这不一样。”
  “那不一样?”温心言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滑落。
  江承洲手搭上温心言侧脸,拇指轻轻为她拭去脸侧的泪水,几近残酷说,“不一样,顾晴不喜欢我,只有这样,我们的契约婚姻,才够纯粹。”
  温心言闻言胸口快速起伏,急促地呼吸一瞬,过了一会平复下来,委屈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面。
  “江承洲,你个混蛋……原来你都知道,所以这一年来,你故意冷落我,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是吗?”
  温心言抬手去打江承洲胸口,被男人轻而易举抓住。
  “不闹了”,江承洲移开目光,没有看温心言,说,“你该走了……”
  这么说着,头再次泛上一阵眩晕。
  江承洲话说一半,体内燥热再次加重,看向哭成泪人的温心言,皱眉问,“你给我的酒加料了?”
  “你说什么……”温心言来不及解释,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失去神智,俯身贴上来一片炽热。
  方才说着让自己走的男人的大掌抚上温心言的腰,头埋在温心言肩窝处,鼻子灼热烫人。
  “江承洲,我要走了”,温心言不识人事,心中害怕,浑身一僵喃喃说。
  谁知身上的人力气霸道,不仅不起身,还伸手扯了她的衣服。
  撕拉一声,白色衣服应声而裂,温心言肩头一凉,跟着被江承洲烫人的掌心握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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