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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抓着手的郁衡一副勉勉强强的将就模样:“也行。”
  臭男人什么表情?
  知道能让她舍弃赚钱机会,陪着遛狗,是多大的荣幸吗?!
  陈念念暗暗磨了磨牙,扭头对隔壁卖烤肠的大妈甜笑道:“姐,麻烦你帮我看下摊子,我陪我姐夫在公园里逛逛。”
  大妈很爽快地点头:“成,去吧。”
  陈念念道了声谢后,就一把从郁衡手里夺过狗绳:“大黑,我们走!”
  她牵着狗就往前走,仿佛自己才是狗的主人。
  郁衡不紧不慢地在后头:“它叫马格斯。”
  陈念念听了就回头瞪他:“笑话!我们堂堂中华田园犬,怎么能取个外国名字?!对吧大黑?”
  郁衡挑眉:“那你叫它大黑,看它答应吗。”
  叫就叫!
  陈念念当即就蹲下身,一脸严肃地跟马格斯商量道:“好狗狗,咱们可不能当崇洋媚外的狗,我叫你一声你得答应知道吗?”
  郁衡:……
  这女人是在内涵他,还是在骂他?
  如果这是她吸引自己注意的特殊方式,那她成功了。
  然tຊ后就听到陈念念气沉丹田地大叫一声:“大黑!”
  而他的爱宠也摇着尾巴大声回应:“汪!”
  陈念念又叫,马格斯又应,疯狂摇摆的尾巴表明它已经接受了这个新名字。
  陈念念就一脸得意地看向郁衡:“看吧,大黑也是这么想的。这可是几千年来,中华田园犬从血脉里传承下来的名字!”
  郁衡才不管什么血脉传承,只知道谁敢动自己的东西,哪怕只是条狗的名字,都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看着她春风得意的小眼神,和眼睑下那颗仿佛鲜活跳动起来的红色小泪痣,心里就跟被小钩子钩了一下似的,泛起点痒意。
  没想到这小丫头还带着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
  又纯又欲的,只单纯地欣赏感受下也能让人身心愉悦。
  于是郁大少宽容大度地说了一句:“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但在陈念念看来就是自己赢得了一次胜利,兴冲冲地牵着大黑在公园里跑了起来。
  她是从小在农村漫山遍野跑着长大的,体力可比城里女孩强多了,直接一口气陪着大黑跑了半个小时。
  郁衡倒是难得落了个清闲,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在后头看着一人一狗跑来跑去。
  等陈念念回来后,还真诚夸了一句:“体力不错。”
  以后他不想遛狗的时候,就有人能帮他遛了。
  本来累得想坐下休息的陈念念一听,立马又挺直了腰杆:“我可是拿过学校八百米长跑冠军的!”
  然后下一秒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舒舒服服往后一靠:“不过还是躺平最幸福了。”
  说完就一脸惬意享受地闭上了眼睛,雪白的脖颈舒展拉长开来,淡青色的血管隐隐可见。
  如同一只引颈自刎的白天鹅,在引诱着捕猎者一口咬下去。
  郁衡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喉结微微攒动了一下。
  突然,陈念念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她脖颈上,她猛地张开眼,对近在咫尺的郁衡疾言厉色道:“你想做什么?!”
  在她不可侵犯的凌厉目光中,郁衡面无表情地和她拉开距离:“我只是帮你拿掉脖子上沾的野草,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当我郁衡是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
  陈念念看到他手里捏着的野草,顿时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赶紧补救道:“不是不是,是我不习惯跟别人这么近距离接触。”
  她完全就是本能反应。
  但郁衡一张俊脸还是冷淡淡的,她就有些儿讨好地笑着道:“姐夫你渴了吧,我去给你买冰棍。”
  郁衡硬邦邦挤出两个字:“不渴。”
  “别呀,我很快就回来!”陈念念把牵狗绳塞进他手里,小跑着奔向商店。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郁衡忍不住翘着嘴角对马格斯教育起来:“看到了吧,马格斯,以后可别轻易相信哪条公狗的鬼话。”
  他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男人的本性让他有种想一口咬住陈念念脆弱脖颈的冲动。
  但也只有一瞬间,很快就克制住了。
  毕竟从来只有他享受和掌控性,没有性反过来控制他的可能。
  “汪汪~”
  马格斯听不懂,但还是热情地摇着尾巴回应着主人,然后一边哼哼一边原地转圈。
  这是它想大小便时,表达出来的讯号。
  见状,郁衡就牵着它进公园的厕所里解决生理问题。
  马格斯是一只非常聪明的狗狗,很小就学会跟人一样蹲坑了,在外面基本不会随地大小便,除非是故意的。
  没错,之前它就是故意在陈依人面前拉粑粑让她捡的,这是它对讨厌的人惯用的招数了。
  郁衡对此心知肚明,却并不加以干涉,毕竟那些儿女人可都是自愿且主动的。
  撒完尿从厕所出来,陈念念也买完冰棍回来了。
  她一边递给郁衡,一边吐槽道:“这些儿个黑心商家,在公园里卖东西直接把价格翻了两倍!”
  郁衡就随口问了一句:“那这冰棍多少钱?”
  陈念念一脸肉痛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来:“两块钱!三根冰棍就多花了足足三块钱!”
  都够她一顿早餐钱了。
  郁衡顿时无语,从来没人请他吃过这么便宜的东西,结果这女人还在嫌贵。
  但又不能说她抠门,因为她还给马格斯也买了一根。
  “来,大黑,这是你的。”
  陈念念一只手拿着冰棍自己吃,另一只手拿着冰棍让大黑吃。
  同样没吃过这么便宜冰棍的马格斯舔得无比欢快麻溜。
  郁衡勾了勾唇,也扯开包装咬了一大口,还挺清爽解暑。
  见他三四口就把冰棍吃完了,陈念念在心里觉得他是在牛嚼牡丹。
  老冰棍要慢慢舔着吃才有意思呢。
  等马格斯也把冰棍吃完后,郁衡站起身对陈念念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布要,窝还要摆摊呢。”
  陈念念含着冰棍含糊不清地摇了摇头,被冻的红艳艳的嘴巴上还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很容易让男人联想到某种色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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