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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诗躺在床上无精打采,不知道督主会不会吃糕点,不吃也没关系,只求不要发怒杀人呀!
  “秦丫头,大喜事呀,督主吃了你绿豆糕整整一块”
  秦诗眉眼一颤快点起床开门就见何姑从远处跑来:“真的吗?,那真太好了虽然没吃多少,但总算不杀我呀”!说着秦诗眼角忍不住弯约。
  何姑看呆了一瞬,秦诗穿着粉色丫鬟裙,本就娇嫩,先更显娇软了。
  “这还不算多呀 ,要知道督主平常吃两口就算多的了,看来你做的糕点合督主胃口”
  皎白的脸更显喜色:“那就太好了,不求督主喜欢吃,不要讨厌就保佑了,恩?何姑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姑尴尬的笑了两声:“这不是家里也没什么大事就回来了么,呵呵…,那个你在休息一会,我先去看看厨房看看”
  秦诗看破不说破,毕竟还要在她手底下干活,何姑带着歉意对她就多少会照顾一些。
  可是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督主一块糕点也没吃,秦诗才开始还担心,后来一想,最好永远不吃,这样她更能平平安安在府里呆两年。
  而且这一个月她发现根本见不到锦衣卫,真的是一天呆在厨房与房屋当中,其它地方不能随便去。
  今天督主去公主府参加寿宴,也就不用做糕点,她可以多绣一绣帕子拿出去卖。毕竟不管什么事都需要钱。
  公主府里高朋满座,女眷都围绕着长公主奉承着,毕竟公主乃先帝嫡亲长姐,被先帝封为“太平公主”,又是当今圣上亲姑母。长公主坐在主席最高处正听着乐姬演出。突然一声:“锦衣卫总督谢贤前来祝贺”。
  顿时周围鸦雀无声,周围人看向长公主,却见她脸上挂着笑:“贤儿可好久没回来了,如今来了就好,快来母亲这里坐下”。谢贤笑了一下,丹凤眼扬眉微眯,他身穿黑紫色的长衫,腰佩玄玉,红唇微启:“孩儿也是许久没见母亲了,母亲大寿,我提前许久寻思送什么贺礼,这不,前一个月抄了谢国公府,发现了一幅好画,便求圣上赐我当贺礼送给母亲”。
  周围宾客无一人敢发出声响,毕竟谁人不知公主母子不合,谢贤弑父。这不还抄了自己祖父家送礼给公主,要他们是公主早就被这逆子气死了。
  果不其然,公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却还是马上恢复平常:“贤儿有心了,等下宴席结束,你们母子好好叙旧,毕竟许久未见想念的紧”。谢贤坐下喝了一口水:“好的、母亲,大家也不必拘谨,继续听”,然后众人看了公主母子像无间隙一样“母慈子孝”。纷纷汗颜…
  宴席结束,公主花园亭里,除了他们母子周围无一人。公主手里拿着酒壶倒了一杯递给谢贤:“贤儿,我知道你怪我,从小对你不好,可你知道我是因为你父亲,tຊ可你到底是我亲骨肉,我现在年纪大了,也后悔了,希望你能原谅我,好吗?”
  谢贤拿起酒杯笑了笑,看着眼前这跟他内里相似的人:“因为父亲?因为你爱他爱到看不见我迷失自己,还是他不喜你而厌恶我,所以你也厌恶我。” 长公主面色犯青,还是放下酒壶坐下:“不管因为什么,我也是你母亲,心底还是喜欢你的,以前是我不对,母亲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原谅我”说完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贤端起酒杯还是没喝,放在鼻前嗅了一下:“长公主还以为我是当年的无知小孩么,你打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 ”
  放下酒杯站起来背对她:“当年他没杀死我,你也没能,现在的你更不能,我在外都弑父了也不介意弑母,这次只是来提醒你一下,不要自不量力”。然后他看也不看长公主身影消失在花园里。
  督主府书房里谢六早就等候在此,看见谢贤回来,立马扶他躺榻上施针。半个时辰后:“大人下次可不要意气用事,这两日特殊,您就不要到处乱跑了”。谢贤闭着眼睛:“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放心好了,你下去了,我休息一会儿”。谢六还想说些,但也知道说了也劝不住就叹了口气下去了。
  谢贤虽然难受,却又闻道桂花香就想到了绿豆糕,莫名的想知道这味道哪里传来的,心里这么想就也这么做便追随香气而去了,来带一堵墙旁边,然后翻身而上掠过去看见一间屋子旁有一棵桂花树。
  现在本来已经很晚了,秦诗因为绣帕子耽搁了,正准备要休息,听见外面有声响,就披着外套出去看看,因为这院子夜间都不会有男子进来,所以秦诗也没穿外套就披着。
  出门却看见一个身穿墨色长袍的男子背对她站在桂花树下,能明显的看出男子很高,便且带着一股冷漠而危险的气息。
  她拉紧外套:“你是谁,这可是总督府,你竟然敢擅自进来,在不走,我喊人了哈,当心督主知道砍你脑袋”说着就见那男子转过来了。
  雪白的肌肤,锋利的眉形,那本该泛红的嘴唇却透了病态的白,更惹人注目,可那双眼透着看死物的眼神。秦诗也就呆了一瞬,马上反应过来就准备喊人,却发现刚刚那男子不知道什么来到她身前掐着她的脖子。
  秦诗用双手去扳他手,却纹丝不动:“你放开我~”,因为有些窒息,脸上泛红。
  谢贤原本想这丫鬟可真会借他名威胁人,见她要喊人,觉得扰了他看桂花的心情便想杀了算了。却不想,当靠近她手掐住她脖子的时候,本该疼痛的身躯,居然缓解了很多。
  这是谢六施针也无法做到的,当那双不及小手碰到他手的那刻,疼痛又减少了。
  忍不住的想要更多,试探过多,手掐着她脖子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头居然不疼了。
  本来他就高,加上秦诗也比较矮小,她只就能到他胸前。
  秦诗双眼带着惊恐,乌发抚媚随意的散在身侧,皓白的柔夷手不停的捶打着男子,却发现根本没用。突然又见那男子脱掉她外套,完全把她抱在怀里,勒得她腰痛像要把她融进身体里。
  初秋的夜晚也是带些热的,轻薄的布料,腰肢柔软的触碰,那温弱的体温似要灼掉他身体的疼痛。
  秦诗颤动着长长的睫毛,睫毛下是盈满泪的双目:果然我没有好运,才维持一个月就要倒霉了。
  然男子突然低沉的在她头顶笑了两声,闻着檀香的气味,抬头便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双目对视,一个双眸盈满泪,一个双眼迷离冷漠而灼热。
  男子嘴唇由白到红轻启:“找到了,我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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