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园区的霍璟州收到了来自沈默的大礼。
来送礼的人好巧不巧的从艳姐面前路过。
看到自己挑选的货物变成这幅样子,艳姐只觉得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次的事情她吃了个闷亏。
但是园区不是幼儿园,没有找老师告状的规矩,打架输了就要承担后果,哪怕是她也不例外。
当天晚上,就有人听见艳姐的房间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第二天艳姐在出现的时候,一张小脸面无血色。
园区的大夫战战兢兢的将一小袋带着血的煤渣扔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垃圾桶里。
天知道当他看到艳姐的下体被塞满了燃烧后的煤渣的时候心里有多崩溃。
即便是在园区这样的地方,每天惨绝人寰的事情见得不少,也依然会为这些人的手段胆寒,整个下体都被烧烂了,煤渣和阴·道内壁黏连在一起。
虽然眼下不至死,但是后续的炎症和溃烂,足以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
当然,如果上面的人真的想让她死的话,估计过不几天,还会让她接客。
钝刀子杀人,最是残忍。
算这日子,今天是余窈泡完药浴的日子。
霍璟州从清早开始就无比烦躁,每一个进去汇报的手下都莫名其妙的收获了一顿痛骂。
沈默心里也不得劲,而他不舒服了,他赌场里那几个欠着钱的自然也不好过,于是本就已经沉重如山的债务上又来了一笔天降利息。
他还记得那天余窈的表演。
与蛇共舞的少女眼睛里是死水一般的绝望,倒是和之前在霍璟州身边的时候看上去天差地别。
要是这样得眼神,能在自己身边看到,似乎也不错?
当然,能看到霍璟州那家伙吃瘪,就更好了。
打定了主意的沈默直奔艳姐的地盘。
结果和打着看望艳姐的名号的霍璟州撞了个正着。
“好巧啊。”
两个给怀鬼胎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
看着害了自己的始作俑者,艳姐只觉得伤口疼得厉害,一句话也不想说。
当然,如果不是自己手上的实力根本没办法跟着两个人对抗,她肯定直接把这两个人扔到鳄鱼池里。
笑着将这两个活阎王请了出去,强撑着的身体接近透支。
脸色苍白的对着手下吩咐了两句,这次,她要向这两个男人收债了。
在艳姐可以安排之下,沈默一出门就被一堆环肥燕瘦的美女围在中间,白花花的肉体晃得人眼花。
趁着沈默被纠缠的功夫,霍璟州一路杀到了关押余窈的房间。
女孩光裸着身子,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红色的抓痕。
两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正一上一下的骑在她身上,一个将自己的阳物塞进了余窈的小嘴,将她的脸撑得涨红,一个正饶有兴趣的分开女孩娇嫩的花穴,嘴里还时不时的冒出一两句淫词浪语。
传说中的极品瓷娃啊,还是个雏儿,这得是几辈子的运气啊。
“滚。”
霍璟州推开门,一道刺眼的光线打在三个人身上。
恶名在外的狼头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两个马仔屁滚尿流的消失在他的面前。
“你就这么想被他们上?”将自己的外套裹在余窈的身上,“就不知道反抗?”
死气沉沉的眼睛因为霍璟州的出现被涂上了色彩,她依恋的将脸埋在霍璟州的胸膛上,"反抗了,会死,我还得留着命见你。"
他的话很好的取悦的霍璟州。
艳姐的手下很识时务的送来了一条裙子。
余窈跟在霍璟州身后,这是拍卖会之后,她第一次离开那个逼仄的小房间。
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紧随其后的沈默。
合体的西装被扯得七零八落,衬衫领口上被不知道谁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唇印。
“狼头,抢别人东西的功夫倒是很纯熟啊。”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抢了什么?”
黑子的事情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其实,就算黑子不查,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不过,礼物倒是没少收,送礼的人真是有心了。”霍璟州拍了拍沈默的肩膀,“老大有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应该也认识,姓徐,他最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昨天的礼物我转增给了他,他很喜欢呢。”
沈默咬了咬牙。“喜欢就好。”
该死的霍璟州。
昨天他到时也收到了消息,听说那位徐老板被自家夫人打进了医院,没有想到源头居然是他!
徐太太结婚之后一直隐居幕后,但是却是整个缅北最不好惹的女人,身后靠着的几个哥哥弟弟,个个都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艳姐昨天也见到了送礼的人,听说,这个人他还认识,说不定沈经理你也认识呢。”霍璟州继续往沈默伤口上撒盐。
他今天比沈默提前一步到,就是为了和艳姐谈条件。
徐家的事不是大事,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受到一点牵连。
答应了将手下的军火走私的一条路借给艳姐偷渡人口,她才愿意给自己做证。
沈默也不是没有准备,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霍璟州居然想只疯狗一样,将徐家牵扯进来,让一贯小心谨慎的他投鼠忌器。
趁着沈默愣神的功夫,霍璟州带着余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艳姐的地盘。
身后的一幢二层小楼里,艳姐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将两个男人的对峙看在眼里。
秦红怜为艳姐端来一杯水,强忍着心里的嫉妒,“姐,您就这么把极品瓷娃的功劳让给狼头?”
“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你没看到,沈默那狐狸都在他手底下吃瘪了。”
喝了口水,艳姐似乎有些疲惫了,“我知道你对狼头有意思,但是这么些年,你也看到了,离他近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我知道姐,可是......”秦红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
作为过来人,艳姐什么风浪没经历过,知道自己劝不动她,也不在强求。
“你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安排,你不许再对那个瓷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