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志涵看到这烟火差点自虐。
何玉川陪安文如回了家,她被带到琴房。
坐在黑白钢琴前,安文如精致的手指起起伏伏,弹奏出一串优美的乐曲。
歌曲结束时,她笑着看着何玉川:“记得吗?这是你向我表白时放给我听的歌。我学会了它,打算在我们结婚那天送给我们。”
何玉川温柔地看着她:“我当然记得。”
孟志涵也记得,因为这首歌,她陪着何玉川练习,从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面的熟悉、熟练。
曾经,她还悄悄为何玉川学钢琴。
这是学校的庆祝会,孟志涵和何玉川被全班推选为演奏双钢琴的嘉宾。
何玉川的钢琴是小学学的,孟志涵的技术差多了。
为了弥补差距,她日夜练习,希望不拖累何玉川的后腿。
但在当晚的舞台上,表演者从她变成了安文如。
她还记得何玉川的语气:“文茹刚学会弹钢琴,她需要这个机会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
于是他们一起登上了舞台,双手牵手,一个才华横溢的女人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成为了学校的金童玉女。
孟志涵听完整首歌后站在观众席上,在何玉川看来,她因为练习过度而举手,握手,慢慢鼓掌。
那些不被青睐的人,注定要被放弃。
孟志涵一刻也没有,所以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
钢琴室里,何玉川不自觉地用手指按下了一串熟悉的音符,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孟志涵练琴时的场景。
当我看到她成功地跑完全程时,我看着自己开心的微笑。
那时候,她的脸颊又白又红,她的眼睛明亮而渴望地看着自己,她的爱是毫不掩饰的。
“恒,你在想什么?”
安文如怀疑的声音打断了何玉川的记忆。
“没什么事。”他莫名有些慌,“公司有些事要处理,先回去。”
何玉川赶紧离开,但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开车去了淑家。
已经很晚了,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孟志涵看着熟悉的家,想进去看看。
但何玉川不迈开脚步,她只能望着外面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是贺福。
孟志涵有些诧异,这么晚了,他叔叔怎么在自己家里?
“迪迪!”
何玉川按响了汽车喇叭。
何父看了看,然后走进车里:“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何玉川叮咚看着他:“你不在吗?”
何父一顿饭,另一个话题:“梓木尤舒阿姨告诉我的。”她喜欢你,又没做错什么,把她找回来吧。”
何玉川微微皱眉:“她知道我和文如两情相悦,还喜欢我,这有错吗?”
何父反问道:“那她做了什么,破坏了你和文如的感情?”
何玉川冷笑道:“她应该庆幸自己什么都没做,不然把她赶出去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你!父亲的脸色变了。
孟志涵的眼里充满了悲伤。
她什么都没做,而且她已经错了。
如果何玉川做了什么,也许连她妈妈都不会放过?
何玉川脸上一副明显可见的烦躁:“爸爸,找错人是孟志涵,你为什么要一个个质问我?”
“她在哪儿,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父的眼里充满了复杂。
过了很久,他问:“你不爱子母?”
何玉川毫不犹豫:“喜欢那种女人,我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