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A市郊区的一处老住宅区,家庭楼建于90年代末,旁边有一座废弃的大型化工厂。魏崇山当时在一家化工厂上班,分到了这里的一套套房。十年前,化工厂倒闭,被裴家收购,但这里一直闲置着,也没有具体的计划。一旦有了规划,附近的建筑物就得拆除。资本家都是吸血鬼,而出身名利的江津更擅长算计。
魏中山当时在一家化工厂工作,分到了这里的一套套房。
十年前,化工厂倒闭,被裴家收购,但这里一直闲置着,没有具体的规划。一旦有了规划,附近的建筑物就得拆除。
资本家都是吸血鬼,而名利双收的江津更是精于算计。他给的拆迁补偿完全低于标准线,也就是说,他不会再给了。
但谁也没有想到,他会为了蔚蓝改变自己,成为一个好人。
魏中山作为代表采访了江津。本以为矛盾不断,江津却对他很客气,还改变了赔偿标准。每个家庭都得到了远高于标准的补偿。
这一招,直接让魏澜又怒又感动。愤怒的是江津做出了这个举动,感动的是他能为她付出这么多!
我坐在车上,抬头望着小区里的灯光,心里思绪万千。
上辈子,我发现江津的拆迁补偿方案有变,我就找爸爸打听,也知道了一点内情,但当时并不知道江津是为了一个女人才这么做的。
算一算,江津当时已经追了蔚兰半年了,半年的时间真是太疯狂了。
我不知道魏家具体是几号楼,所以我开着车慢慢地绕着这个小小区转了一圈。没有围墙,也没有保安,所以我四处闲逛非常方便。
刚一转身,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布加迪。
一身黑衣的江瑾靠在车头,修长的双腿随意靠在车上,头微微低着,点着一根烟。
豪车、帅哥、夜色和烟雾,电影般的质感,我让自己陷入蓝色冥想,这样一个无与伦比的男人疯狂追求我,不断向我砸钱,像骑士一样为我抹平一切,他的眼里只有我,除了漂亮,我没有其他突出的优点。
我突然发现,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受不了的!
蔚蓝只是单纯,但并不愚蠢。
我顺着江津抬头的方向,锁上了卫兰家的窗户。那栋楼除了一楼有灯之外,五楼就只有一盏灯。
我拨通了江津的手机。
“你在干什么?”电话接通了,江晋冰冷的声音依旧如故。
“没什么,看你接不接我的电话。
”我透过车窗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正如所料,他挂断了电话。
我有点受宠若惊。当楼下别的女人都深情地注视着我,而我满脑子都是如何追上她们的时候,我还能抽出一点力气去接听怨恨妻子的电话吗?
叹了口气后,我开车走了。
回到家的时候,仆人和阿姨们刚刚打扫完。刘娥是最后一个完成工作的,似乎是专门在等我。
“夫人!”看到我,刘娥有些紧张的说道。
我拎了一堆饭菜放在桌子上,温柔地问道:“刘阿姨,有什么事吗?”
刘娥紧张地看着我,本来就皱巴巴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我今天去打扫你卧室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一瓶你的护肤品,你看看多少钱,我会还给你的。”
”
“哪一瓶?”我问。
她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文件。当她打开它时,里面有瓶子的碎片。这是珍妮·布朗的软化水。一瓶卖了近九千。
刘娥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换一瓶。
看着她卑微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样一个布衣女子,将来就是江津的婆婆了。现在她努力工作,每个月赚几千块钱,但将来她会成为一个大师,只是因为她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我家三代从政,裴家三代经商。如今的财富和地位,都是一代又一代积累下来的。
“算了,那瓶水我已经用了大半了,下次小心点。”
“我感觉莫名的累,想起刚才江津在魏家楼下默默抬头的画面,我有一种错觉,这个世界并不真实。
刘娥带着感激和愧疚连连向我道谢,我二话不说就起身上楼休息了。
洗完澡,我戴着口罩躺在床上玩手机。卧室门“咔”的一声打开,是江津回来了。
“你父母已经回去了,不用再行动了。
”我看着江津走近,低声提醒道。
“我知道。
”江瑾在衣柜里拿出睡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真是放纵自己了,淡淡叹了口气,摘下口罩准备休息。
李友的电话把我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接起了电话,“悠悠,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说有商演,缺大提琴手,你去吗?”李友大声问道。
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件事,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走吧!”
不管给什么钱,我的目的都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充实自己,向梦想出发。
李友乐笑道:“好,我一会儿把时间和地址发给你,我会准时到的!”
“好的。
“ 我同意。
挂断电话后,很快就收到了李友的消息。地点是我的母校A大音乐厅,时间是三天后。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这个商演其实是A大音乐系派来的任务,只有A大音乐系毕业的学生才能承担。为了迎接音乐系的新生,让他们在历届学长学姐的音乐熏陶下领略音乐的魅力,开启大学第一堂课。
毕业后我就没有再回到A大学了。我没有做过什么故地重游、捐钱捐物之类的事。我整天围着江津转。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吗?我对此很期待。
为了不让母校难堪,我开始了为期三天的苦训。反正江津晚上没回家,我就从早弹到晚,待在琴房扎根。
我沉浸在琴声中,这三天过得很充实。在各种各样的歌曲中,我不断地思考着前世的各种事情,感觉琴声也有别样的味道。
晚上,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给齐周阳打了电话。
“徐姐!”齐周阳有点吵,就像在酒吧里一样。
“小七,你在哪儿?”我像个大姐姐一样认真地说:“明天开学,你怎么去酒吧了?”
齐周阳的声音淹没在喧闹的音乐中,很模糊,“徐姐,我在上班,不跟你聊天了,我听不清楚!”
我立即挂了电话,选择发消息。
我:学费还不够吗?你不是前两天就有医药费了,没有用吗?
齐周阳的回复相当及时:我爸医药费不够,我就转给他。
我也不废话了,直接转了两万给他。
我有泡子该有的觉悟,也有江津这样的大师,曾经给我示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