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张哥的话,剩下两人也毫不犹豫抡棍子就上。
张阳脸色一变,没想到他都已经说了自己警察身份,这些人还敢这么大胆下死手。
迎头一棍子要落下,行动受限躲无可躲。
“你们是当猫爷我不存在吗?”
三棍子都向张阳身上招呼,这要是被打中就真的残了。
一棍子后脑勺,一棍子腰,一棍子腿。
能力有限,只能阻止攻击一个人,用猫的习性上蹿下跳。
跳起来一爪子蹬向张阳腰部,没让他彻底避开那一棍子,也减轻那一棍的力度。
又猛的一个弹跳,扑上那个要打他脑袋的工人脸上,一顿毫不留情左右开弓抓挠。
“啊……死猫,我要杀了你。”
一双手胡乱在眼前挥舞,江姜在那双手打到自己之前迅速落地。
“啊……”
他毫发无伤,张阳就惨了,一棍子结结实实打在他腿上,摔趴倒地。
手抱腿,想忍住惨叫都忍不住,想想有多痛,腿直接打断。
“特么的,你们这些暴徒,有本事来一对一啊,有本事你们放下棍子,有本事来赤手空拳跟猫爷我比划比划……”
不能和这些家伙面对面杠上,只能智取,打不赢你们,还不能叫?吵也要吵死你们。
把这些人注意力吸引在自己身上,张阳说不定就能避免一顿毒打残废。
“他妈的,这个死猫叫什么叫?”
“给我打死它。”
江姜的叫声特意改良过,就是那种听起来很渗人的感觉,让人心里毛毛的,这才让那个手上沾染过人命的张哥,迫不及待想弄死他。
再这样埋尸地方,配上他这样的渗人叫。
“啊……”
突然一声尖叫,吓得在场所有人一个激灵。
这声音听着耳熟,是李义。
抬头看去:“我滴乖乖啊,这是要摔下来,以后怕是只能坐轮椅了,”
“你们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警察都敢打,就不怕坐牢?”
李义两只手死死抓住三楼栏杆,他在楼上听到下面打起来,刚出门儿迎面碰上两工人,二话不说一脸凶相就朝他挥棍子。
他一把抓住棍子,脚狠狠的踢向另一个人。
自己几斤几两他也知道,不是俩拿棍子的对手,把人踢倒就要往下冲。
谁知道这些人是真心狠,直接在后面推他一把,猝不及防直接从三楼上翻下去。
要不是及时抓住栏杆,现在已经头破血流躺地上不省人事。
“哼,你说警察就是警察,我还是皇帝老子,”
“就是,你说我们打你,谁打你了?谁看见了?”
“你们私闯这里,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才变成现在这样,可别乱冤枉人啊。”
两个工人手拿棍子边说边靠近,脸上的恶意掩都掩不住,显然是要让李ʝֆɢ义掉下去。
“要遭,李义小子坚持住,猫爷我现在就来救你。”
江姜抡起四条腿往上冲,想给两人来个出其不意。
就听到那叫张哥的人出声提醒:“你俩小心那只猫上去了。”
错失偷袭机会,两人有准备,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不再对李毅下手。
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但至少现在李义那家伙是安全的。
“特么的,一群暴徒,有本事来啊,尝尝猫爷的无影猫爪,”
对两人冲上去,来个蛇形走位避开挥过来的棍子,借助前面第一个人身型挡住身影,迅速冲向后面人,目标就是那人脸。
“啊……”
突然蹿出来,把那人吓一跳,惊慌失措,脚拌脚侃侃避开他,逃过脸被抓花惨状。
谁知道这人躲过他的爪子,没躲过自己的脚,连续绊倒两三下,猛的后退到栏杆地方,腰撞上去,脚底打滑直接就翻下去。
“啊……彭”
一声响后就再也没了声。
来到护栏边缘向下看,掉下去的那个工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流出血。
“喵嗷…嘶,这摔的脑袋都快开花了,刚刚还想把别人摔下去,这算是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你们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连两个人都搞不定,速度快……你们谁报警了?”
八九个人连两个人都搞不定,自己人还伤了几个,这让那个张哥气急败坏。
还没教训两句,谁知道就听见外面传来警笛声。
“不是我,”
“我没有,我们怎么会报警?不是我们。”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几人目光都放在张阳和还有吊在栏杆上的李义身上。
这一看他们就发现,李义在一点点向上爬,一只脚已经爬上去,边上还有一只猫在帮忙咬着他裤腿往上拖。
“喵嗷…小贼呜…快点啊,”
那集体投来的视线,让他有不好预感啊。
特别是他旁边不远处那个工人,正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李义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不能动不然非掉下去,斜眼看过去,那工人脸上露出凶狠表情,像是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小子,再快点啊,不然今天咱们都得玩儿完。”
工人越走越近,李义那只脚也终于快勾到栏杆,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耳边风声响起。
眼角余光里一只脚袭来,想走已经来不及,身上一痛直接被踹下去。
“喵嗷…这可是三楼,老子还不想死啊……”
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身体在空中翻几个跟头,根本控制不住,眼看距离地面越来越近,硬生生的扭转猫身,四肢向下紧闭双眼,敞开怀抱投入土地公怀里。
是残是废,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了。
“咦,”
四只猫爪落地,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痛,猫本能反应落地的时候,爪子腿和腰身儿都卸了不少力道。
又在地上滚一圈,除了前爪有点儿扭伤,身上几乎没怎么受伤。
起身走两圈儿没什么大碍,身上小痛也不影响走路。
“啊,你放手快放手!”
又是上面传来的声音,是那个工人这会儿也跟李义一样,吊在三楼栏杆上。
只不过他现在是光着屁股,裤子还被李义扒下来,正用脚踩着哼哧哼哧往上爬。
对一个要杀了自己的人,李义毫不客气把他当成肉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