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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别说江芷月,就连孟母都彻底呆住了。
陆家?霍元礼?
把霍元礼介绍给她做对象?
江芷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孟爷爷见江芷月的表情有些不对,赶紧道:“清叶啊,你刚刚回国没多久,还不太了解霍元礼。这个霍元礼可不简单,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军长了,虽然比你大个几岁,但是年纪大会疼人嘛,爷爷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那孩子虽然性子冷了一点,但爷爷敢打包票,肯定是个好小伙子。”
孟爷爷絮絮叨叨说着,江芷月却觉得自己像被雷劈了一般,简直一言难尽。
那些在漠河的故事,她不好一一告诉眼前这位老人,但江芷月却在心里冷笑着。
性子冷是真,至于会疼人?
是会疼人,但疼的人从来不是她江芷月,就连他们的孩子,就连安安,他都从来不在乎,他甚至想害死他们的孩子!
想到这里,江芷月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她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打断了爷爷的话:“爷爷,我现在不想想这些。”
江芷月认真说着:“我才刚刚被爸爸妈妈找回来,我还想多陪家人多陪您几年,霍元礼现在再有出息,我都不感兴趣。”
孟爷爷听她说着,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江芷月也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拿起来沙发上的包:“爷爷,我今天还要去一趟寺庙,就不和你多聊了。”
说罢,她逃跑似的出了孟家大宅。
孟母见女儿说这些话,自然也就没有多言,和孟爷爷打了声招呼便上楼去。
但孟爷爷看着江芷月的背影,虽然江芷月拒绝了这次相看,但是他却并没有完全死心。
他是军人,自然知道霍元礼这个年纪就成为军长有多么厉害。
他打心眼里看好霍元礼,所以眼眸微微闪烁了片刻,孟爷爷重新拨打了一通电话。
……
江芷月去了首都最灵验的那个寺庙。
她找主持点了一盏长明灯,一笔一划写下了安安的大名——陆寄安。
亲眼看着主持将长明灯供奉起来,又做了法事念了经文,这才流着泪走出了寺庙。
刚下山,江芷月便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霍元礼。
江芷月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霍元礼竟然这么阴魂不散!?
她打心底里不想和她碰面,就在江芷月想要不着痕迹地绕道过去时,霍元礼却已经发现了她。
“江芷月。”霍元礼的声音不算大,但是江芷月却早已经养成了习惯,几乎下意识地停在原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霍元礼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江芷月只能将心头那股翻涌的情绪压下去,冷淡道:“你有事吗?”
霍元礼紧紧盯着她,直到江芷月觉得不自在,想要提腿就走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我从南城调回首都了。”
江芷月更厌烦了。
她不明白,霍元礼和她说这些做什么?她不想听,也并不想知道。
江芷月随便点了点头,敷衍道:“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罢,江芷月便再次提步离开。
霍元礼这次伸手紧紧拉住了她,沉声问:“你现在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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