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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不像是饿,倒像是没事找事?

“慕时初,没事我挂了。”

他声音冷冷的,夹杂着些许厌恶。

“你要饿死我吗?“

娇滴滴的委屈从电话里传来,温商眉棱蹙着,没由来的怒直冲心脏,“不是有安星吗?让他做啊。”

“我就要你做。”她对着手机撒娇,“哥,我饿。”

低哑的声音娇软,透过电流流转进他的耳蜗。

这种感觉很奇妙,上一秒还是怒火攻心,下一秒就能酥痒荡漾。

“说不准你做好吃的给我,我还能做你的sex doll,买的多脏啊。”

“慕时初!”

再下一秒就能血压飙升。

温商下午要去律所,慕时初自己打车来的公寓,为了一顿饭,也不全是为了一顿饭,温商的菜系过于健康绿色,她吃的索然无味,只是对温商的新住处感兴趣。

电梯上楼,温商门没关,开着等她进来,她推开门,房间异常空旷,有几个大箱子摆在角落里,多但是不乱,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

慕时初迈着步子过去,温商没注意身后的身影,只是安心的炒着菜。

他人高瘦,围裙总是系两道,后脑勺很板正,好看到她装扭伤想要他背着看,白色衬衫挽起在臂弯,白皙的肌肤微微隆起,肌肉紧实,硬邦邦的,搂着她的腰时,她根本动不了。

慕时初看了片刻,没打扰他,走到客厅中央,好奇的看了眼箱子里的东西,一箱拆开的是书,另外还有几个没拆开,忍着好奇进了他的卧室。

黑白配色,完全的性冷淡。

房间里的冷松香很重,和温商的味道一致,卧室很干净,硕大的落地窗看夜景很享受,露台上放着几株红玫瑰,旁边放着一个玻璃盏和剪刀,看样子准备插花,枝桠修剪了一半。

她于是上手,拿起另一半修剪。

温商炒了一碟青椒肉丝,炖了一碗玉米白萝卜汤,菜上桌时,仰面看见露台上穿着白色修身长裙垂眸修剪玫瑰的慕时初,纤白的指尖捏着火红的花束,少女和玫瑰,强烈的视觉反差像是中世纪油画。

周淮北说慕时初像茉莉花,实则完全不搭边。

她是玫瑰,荆棘带刺,又悠然飘出蛊惑的馨香诱你入怀。

露台门开了又关,慕时初出来洗手,“好香。”

温商不动声色的拿了碗筷,余光却注意到慕时初插好的玫瑰,静静的竖在微光下,静谧恬淡,有种成家的错觉。

吃饭时,慕时初挑出青椒,只夹肉吃。

温商语气凛凛,“这么挑食以后没人敢要你。”

她顿了顿,停了筷子,对他眨了眨好看的狐狸眼,“你要我啊。”

说话之际,又伸腿去挑逗他,故意沿着他的小腿上滑,勾着脚尖往他大腿内侧放……

又在他恼之际,迅速收回脚,比狐狸还狡猾。

他对着她勾了抹嘲弄的笑,“不稀罕。”

说完,温商就起身拆箱子,慕时初淡而无味的调笑出声,“是啊,哥哥有sex doll就够了。”

温商敛着眉,将一本经济与律法丢在她面前,“眼睛不要可以捐了。”

吃完饭,慕时初颠颠的回了学校,碗筷不刷,招呼不打,温商胸口闷着,无奈的收拾了碗筷,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总有一种被嫖了但没给嫖资的无力感。

她就像个现实资本家,用着了,百般需要你对你撒娇抛媚眼的,用完了,扔你都不带眨眼的。

温商天天一副高冷矜贵傲慢的样子,慕时初不怼上两句总觉得够不上这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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