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口气,吓得刘琳娜颤抖着往家赶,她和潘敏挟持着我,强行把我带进了豪华大别墅!
进门一看,她老公的前妻正一脸阴沉坐在沙发上,见刘琳娜蒙着脸赶来,露出了得逞的阴笑。
刘琳娜忐忑不安:“老公,怎么了,这么着急叫我回来?”
男人大腹便便,身手却十分了得,麻利地甩了刘琳娜两巴掌!
刘琳娜被打蒙了,帽子口罩掉了一地,露出了骇人的脸,吓得男人眉头紧锁,惊愕不已。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这段时间你都干了什么?”男人指着院子里的金毛犬愤愤道:“我的狗怎么突然死了?是你给它吃了什么东西,吃死了它?”
“哈哈哈哈……”刘琳娜疯狂大笑:“什么意思?你的狗死了,你就气冲冲叫我回来,还动手打我?我难道都比不过你那条狗?!”
“它跟了我多少年?你跟了我多少年?这能比?”
“真是笑话,哈哈哈!”
刘琳娜彻底疯了,也彻底被伤了心,许是蛊惑人心,刘琳娜暴跳如雷,她指甲肉眼可见的在变长变黑!狠狠地抠进了自己皮肉中,硬生生抠下了那些黑黑的东西,把整张脸抠的血肉模糊。
男人惊呆了,躲闪不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前妻却笑了,露出了森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刘琳娜。
刘琳娜崩溃大吼:“就是你!我知道就是你干的对不对?!你在我脸皮下埋了蛊,让这些蛊长在我脸上!”
前妻不动声色,拿起包默默往外走。
“你别走,站住!你听到没有,你不能走!”
刘琳娜拉着我追了出去,我却惊奇的发现,她脸上的蛊破壳了,冲出了黑孔,露出了细细的毛绒,像细虫一样蠕动着,十分恶心骇人,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潘敏也看不下去了,不停央求我:“魏花子,求求你了,就帮帮她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求求你了。”
我无奈叹了口气,也不能见死不救,赶忙画了张符让她吞下。
“快,追上去,看看她在玩什么花样!”
潘敏驱车追赶,跟着前妻进了郊区,眼见她把车停在一座红墙青瓦的宅子前。
宅前挂了两盏红灯笼,大门半敞着,透出幽幽的白烟,前妻像鬼魅一般钻进了宅中,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觉得有些诡异,并不想进去,可刘琳娜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进去!
“死女人,你给我出来,我知道,这肯定是你搞得鬼,你给我滚出来,把解药拿出来!把我的脸治好!”
我和潘敏追了进去,我还使了几张引路符,可进去没两分钟,我们还是迷路了!
周围弥漫着白雾,两米内人畜不分,鬼影飘荡,刘琳娜早已经不知去了何处,连声音都听不见了。
潘敏害怕急了,怕前妻和刘琳娜相杀,一直在我身边哭,还说有蚊子咬她。
我正纳闷哪里来的蚊子,转头一看发现潘敏不见了!
身后千百双眼睛正盯着我,它们匍匐在地上,疯狂吐着舌头,身上脓包隐隐发光,像泡泡一样呼吸着,随时随地准备溅出毒汁。
天呐,竟然是一地毒蛤蟆!
它们把蚊子瞬间吞噬了,其中硕大的那只毒蛤蟆把潘敏卷走了,正驮在背上,被它的毒汁毒晕了。
前妻幽幽地走了出来,站在毒蛤蟆身后,阴冷地笑着。
“你真是为了钱不知好歹,竟然帮这样一个小三?她已经是我的蛊体了,是死是活都逃不掉,别白费力气了。”
“你会练蛊?”
前妻大笑起来:“我要是不会练蛊,我不就成了她的盘中餐?我要让她知道,偷别人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前妻打了个响指,毒蛤蟆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脓包膨胀的更大了,一颗一颗在呼吸,发出阵阵恶臭味。
她挥了挥手,瞬间汇集了千军万马往前挪动,想吞噬我。
“我闻到你身上一股奇香,看样子你也不是寻常之人,用来给我当蛊体,再合适不过了……”
一个阴笑让我看穿了她,她念起蛊语,浑身上下有黑色咒文蠕动,召唤出了其他毒物,蜈蚣、毒蛇爬满了四周,把我围了起来。
我这才知道,她是个蛊女,来自苗族,当初为爱远离他乡嫁到本地,却没曾想,人到中年被抛弃了。
黑色的咒文在她眉宇间汇集成了“王乙”二字,正是她的名字。
王乙努动着嘴,嘴里突然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蚊,瞬间向我袭来!
我火速掏出口袋里的阴阳扇护住了自己的脸!而我身上的香味也越来越重了,肚子里的狐胎知道我有危险,也助了我一臂之力。
我身上的香味忽然变成了一股刺鼻的狐骚味,一下把黑蚊熏死了。
毒蛤蟆蜂拥而上,抢着吃黑蚊,靠近我后却也被熏的东倒西歪。
王乙惊愕森*晚*整*理.不已,闻着这个味道很快明白了:“这是狐狸的味道?你到底是谁?可不是个看花子这么简单……”
王乙察觉不妙,几次想要我的命,我躲了又躲,还是没躲过!
我被她狠狠咬了一口,那一块皮肤瞬间就变青紫了,牙印里好像还有芝麻大小的黑点,像是蛊虫,带着火辣辣的疼钻进了我的皮肤里面。
她张牙舞爪趁机想掐我的脖子,下一秒却被狠狠弹飞!
一个白影从白雾中冒了出来,他身形似烟,柔幻虚无,却好似一把刀似的锋利,刹那间改变了局面。
“她当然不简单,我的女人,怎么会简单?”
冷厉又傲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我背脊都挺直了。
白影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人,正是墨琛。
他风尘仆仆,身上还沾着血迹,一双眸子也杀红了,满身充斥着血腥味。
“我看你是真活腻了,连她也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