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秋天,盛南燕却冷得像冬天。
她强颜欢笑打发主任走开,就像一般的力气,坐在椅子上。
青衣见她脸色不好,有些担心:“小姐……”
盛南燕举起手捂住心头隐隐的痛:“以前看历史,书上总是说上天是无情的,可我总觉得……他会不一样的。”
青衣张开嘴想说些什么。
盛南燕挥挥手:“你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青衣不放心,只能退休。
月薄树斑。
盛南燕借着烛光,打开保存多年的小木盒,看到一个旧钱包,上面绣着两只不受欢迎的鸳鸯。
自幼习武的她,为了绣出这只包给小七燕做生日礼物,她把十指扎成蓝色,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绣出来。
当时,萧七燕当着父亲和哥哥的面,把墨毛剪了下来,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
“王此时虽不能向盛家求婚,但在王心中,南燕为妻。”
话音未落,他把自己的私人玉器和钱包递给盛南燕:“这是妈妈公主留给我的,今天送给你。”“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们永远是夫妻,白头偕老。”
回忆和月光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割心。
盛南燕眼里闪着怀旧。
虽然通往仓库的道路很危险,但她和萧七燕有着同样的心,从不欺骗对方。现在他又打破了他的誓言,并与宁雪枂…
盛南燕躺在紧绷的钱袋里,试图在痛苦的心里找到一丝安慰。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下一刻,盛南燕落入了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这是萧七言,也许是因为他在娇兰宫待的时间久了,身上的气味很重。
盛南燕的身体僵住了。
小七燕察觉到她的反应,先开口说:“你不相信我?”
“南燕,我说过除了你我谁也不碰。”
盛南燕转身背对萧七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挣扎中,萧七言又伸出手,把他搂在怀里:“南燕,你放心,等朝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我就把后宫撤了,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就亲自教他,让他做太子……”
盛南燕听了这些承诺,转过身来,面对着萧七言。
在呼吸的纠结中,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盛南燕抓住萧七燕的指尖:“七燕,未来的事情无法预测,我只希望你不要否定我。”
“很好。”赫敏说。小七燕同意了,低下头吻了她。
夜很黑,房间很迷人。
第二天,天空并不晴朗。
盛南燕早早起床洗漱,在朝廷服侍萧七燕。
没想到刚把人打发走,门外传来太监的通告:“淑妃娘!”
宁雪枂的声音和众人一起来到庙里:“盛南燕!你真是个婊子,陛下总是在半夜里回来找你!”
她环顾四周,看到宫殿的简朴,便开始嘲笑道:“陛下曾经那么爱你,你却这么简朴。”
“你不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和陛下上床了,陛下答应在我生下我的龙儿子时封我为王后!”
盛南燕喘不过气来,萧七燕不是说不会碰任何人吗?
宁雪枂见她不说话,越发骄傲,轻蔑地说:“陛下没有王后,你怎么能管奉阴呢?”
“贤德贤德,我的名字就在你面前,如果你聪明,赶紧交出凤凰印,我还可以让你和你的盛家一匹马。”
一旁青衣听了,实在忍无可忍,“家宁不过是三品,生家是公爵,哪里轮得你放手?”
宁雪枂一脸不屑地说:“盛家的工作从龙来只是一个势利小人,陛下迟早会让你……”
“潮流?”盛南燕按住青衣,走向宁雪枂,“你错了。”
“不是因为萧七衍能当皇帝,盛家才选了他,而是盛家选了他,他才能当皇帝。”
宁雪枂没想到盛南燕会说出这么狠的话:“你......”
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喊叫:“陛下……”
盛南燕吃完饭,抬起头来,小七燕站在大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