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我上个大号,你先给其他人打吧。”
实习生将推车推到61号床前时,61床的叔叔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馒头,对实习生说:“我吃个早餐先哈,好饿。”
实习生见状只得将推车推到我床边,跟我核对完信息,就把输液袋都挂输液架上了,一切就绪后,他开始扎针,扎进去后,针头呈翘起状,似乎没有扎进血管,只得拔掉,扎针的地方迅速鼓起一个鼓包。
换一只手重新准备再扎,这次扎进去了,但软管内有大量血液,而且扎针的地方特别疼,他跑出去找来了之前的护士,护士来后处理好了,给其他人也扎了针。
然后他们推着推车出去了。
冰凉的液体经由手臂汇入血管,流遍全身,打针引起的鼓包还没有完全消去,持续传来不很强烈但顽固的疼痛感,我看着手上密集的新旧针眼,没来由的想到莫比乌斯环,突然悲伤的想要掉泪,我很清楚绝不是因为打针本身—不过是每天被针扎一次,持续4-8天,每间隔21天左右为一个周期,如此而已—或者说长期治疗过程中产生的不适,我想我只是厌恶这种消耗,这会腐蚀人心,类似于生命在一点一点的磨损,而我毫不知情,也无能为力。
半小时后,59床的大叔第一瓶药滴完了,他按了床头的呼叫器,铃声灯亮后,从护士站传来被墙壁折返,再穿越通道才来到病房的如同扭低音量的广播的《致爱丽丝》钢琴铃音,响了几声后就被关掉了,大叔关掉输液器,等待着护士来换药。
十几分钟后,吴叔叔下床来,将软管插头从空瓶子里的**,插入另一瓶待输的瓶口软塞中,动作费劲,但娴熟。
我的第一瓶也打完了,我没按呼叫器,也自己换了。
十一点不到,除了560床需要等的PD-我们的药都打完了。
拔针后,我吃了药,准备下去走走,到护士站那里,被护士叫住了,她递给我一叠增强CT和MRI的检查单子,说是X医生给我开的,让我根据单子上预约的时间届时去,需禁食、水不少于8小时。
我拿着单子,去了医生办公室,刚好X医生在,打过招呼后,他告诉我,验血结果出来了,谷丙转氨酶很高,需要进一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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