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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愤怒,不仅仅可以用面部表情来表达,还可以用其他方式。


原本以为他病初愈,前有唐诺兰和他温存,到了家里,他该歇息。


却不想,一直沉默安静到半夜,我半梦半醒间,他不知为何,突然死死将我搂在怀里。


起初我半梦半醒,由着他来,后来被他咬疼,彻底清醒,借着床头柜上昏暗的灯光。


瞧见他布满血丝,猩红隐忍的双眸,倒是被吓到了,突然这般,怎么了?


我不吭声,任由他肆无忌惮的侵略。


原本以为他只是突然兴趣,过了这一波就会好了,可不想,他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


人都是这样,相处久了,从一开始的排斥,到最后的习惯。


云里雾里被他折腾一番,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我翻身,不想被他按住。


声音嘶哑冷冽,“就这样!”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因为严景函的那个吻?还是……关于唐诺兰。


“在想谁?严景函?”


抓着床单,我开口,“魏恂,你说过,我们只是结婚,私生活怎么样,都互不相干。”


他冷笑,“同时跟两个男人好,Zꓶ苏瑶珂,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话里难免讽刺,我蹙眉,不开口了。


我爱严景函是没错,可从未和他有过床第之欢,只是,这些事,用不着解释。


见我不开口,他似乎动了真格,铁了心的要我说点什么。


第十九章 非人待遇


这一折腾,一直到了后半夜,魏恂骨子里隐藏着一中嗜血的因子,一旦被激怒,会不动声色的将人弄得生不如死。


若不是后半夜我哭了,只怕他非将我弄死在床上不可。


翌日醒来,他已经不在了。


房间里有药膏味,我没多在意,从床上挣扎了几次,身下疼得厉害,实在爬不起来。


我便放弃了,半响之后,卧室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严宅里的佣人陈嫂,我和魏恂结婚后就住在别墅里,没在严宅中住。


我不习惯别人照顾,魏恂不喜欢别人渗透他的私生活,所以一直没怎么然外人进来这栋别墅。


今天怎么……


没过多去想,简单打了招呼,我便躺床上继续睡了,被魏恂折腾了一股晚上,没法动了。


陈嫂简单说了一些客套话,大概就是魏恂最近公司有事,让她来照顾我之类的。


我没细细听,倒是有点意外,公司有事,是严景函真的在公司里弄出了不小的波浪么?


陈嫂将手中的药膏盒子递给我,脸色尴尬道,“太太,这是先生早上交代我的,说是要早晚涂一次,如果你不方便,可以让我帮你涂,或者打电话给他,他回来帮你。”


我拧眉,不懂她说的是什么,从她手中接过药膏盒,细细看了一眼,“消炎药,适合女性阴道浮肿……”


魏恂这王八蛋,我纵然脸皮再厚也是要脸的,难怪刚才醒来闻道一股药膏的味道。


所以քʍ是他给我涂的?


压下心里的情绪,我看向陈嫂,平和道,“我自己可以,你先去忙吧!”


陈嫂笑笑,倒是有些暧昧的看了看我,随后出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天,魏恂没来别墅,我身体缓和了些,我向来不会主动去问他的行踪。


自己养好身子,便回去公司上班了。


在严氏上班,算是实习,毕竟我只是一个学生,若不是因为我顶着魏恂妻子这层身份,也进不了严氏,更别说还是在校学生。


刚进公司便觉得气氛不对,我性子冷惯了,虽然发现不对,但也没多想。


直接进了办公室,开始接手工作。


一个早上下来,我倒是听了不少留言,也了解了不少,一年不见,严景函倒确实是长了不少本事。


借着魏恂住院,暗地里收购了严氏绝大部分小股东的股份,在魏恂负责的几个案子里动了手脚。


短短几天,他倒是把整个严氏弄得人心惶惶了。


得知这些消息,我到只是笑笑,魏恂能这么淡定的看着严景函这么折腾,无非是知道严景函撼动不了什么,不过是小打小闹。


魏恂这老狐狸,在商场上侵略多年,这些事,恐怕还入不了他的眼,如今由着严景函来,不过是想看看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而已。


午饭时间,刚出办公室就遇到来给魏恂送饭的唐诺兰,一身白色包臀裙,银色高跟鞋。


瞧着她的模样,我倒是免不得要感叹一句,岁月对她真的很仁慈。


见到我,她脸色沉了下去,“苏瑶珂,不管你和严景函在密谋什么诡计,你都别妄想伤害景深!”


我和严景函?


这意思是,最近公司出事,是我和严景函弄的?


看着她不善的目光,我笑笑,道,“伤害魏恂,我倒是没那个本事,不过,伤害你,倒是很容易。”


瞧着她手中的饭盒,我伸手接过,悠悠开口道,“我倒是有点羡慕魏恂,你生下我那么多年,可是还没给我做过一顿饭呢,他可比我幸福多了。”


第二十章 怀孕了


唐诺兰伸手抢饭盒,被我移开,她沉了脸,“给你做饭,你也配?”满脸阴森的瞧着我,抢不到食盒,她倒是有狰狞了。


这些话我听多了,早已不觉得难受了,淡淡笑了笑。


随意将饭盒甩了出去。


“啪!”食盒落地,里面的汤汁和菜都散了出来。


我耸肩,无奈道,“对不起,手滑了。”


好人这种生物,我不做,毕竟做好人可是很伤脑筋的。


唐诺兰看着满地的食物,脸色变得狰狞了起立,抬手就要打我,这种事,我经常经历,所以早就学会了怎么防备。


先她一步,拦住了她落下的手,我冷笑,“这里是公司,你是打算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有一对不知道廉耻的母女为了他们的总裁,在公司里大打出手么?”


她急红了眼,但毕竟估计脸面,狠狠瞪了我一眼,余光落在地上的食盒上,似乎还是不甘心,阴冷的看向我。


倒是出于意外,她猛的一把将我推向一旁,我穿着高跟鞋,没站稳,倒是实实在在的摔了下去。


见她莫名其妙的跟着我摔了下去,脑袋还撞在了墙上,我拧眉,这是演什么?


抬眸看见在走廊另一端的魏恂和严景函,我拧眉,反应过来了。


唐诺兰这是故意的,想让魏恂以为,是我砸了她的东西,还推了她?


还真是无聊。


低眸冷笑了一下,我从地上爬起,但小腹间猛的传来一阵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往下坠落。


我下意识的捂住小腹,腰身一暖,身边传来一股熟悉温淡的气息,是严景函。


他将我扶了起来,出声道,“没事吧?”


我微微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抚在小腹上的手挪开,站直了身子,冷冷清清的看向此时正将唐诺兰扶起的魏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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