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仰头,挑眉,“你懂爱情?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她,笑的像个傻瓜一样!”傅一航哼了一声。
陶月往楼上走,“爱情的本质就是让人感到快乐。”
傅一航哼了一声,“那我以后不要谈恋爱,你也不要。”
陶月不解,“我为什么不要?”
傅一航理直气壮的道,“你要是变成智障,还怎么教我?”
陶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知道那天下午你二叔和我说什么了吗?”
傅一航好奇的问,“我二叔说什么了?”
“你二叔说,我现在的智商和你一样低!”陶月冷笑一声,越过他,大步往前走。
傅一航愣了一下,很快追上来,“我二叔不可能这样说!”
……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很快过去,陶月收拾东西下楼的时候,看到傅阑深在沙发上坐着。
她想起上次的事,有些尴尬,便装作没看见,想着就这样溜走。
不想傅一航跟在她身后,突然出声,“陶老师,下午我和二叔去马场,你也一起去吧。”
陶月一顿,傅阑深果然抬头看过来,放下手机,向这边走过来,淡声开口,“课上完了?”
“是!”陶月浅笑点头。
傅一航再次道,“二叔,让陶老师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陶月婉拒,“不用了,你们去吧!”
傅阑深俊颜如常,“如果下午没事儿就一起去吧,正好我约了人在马场谈事,没人陪着一航。”
他这样说了,陶月也不好说别的,点头应下。
傅阑深抬手看了一下时间,“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庄园那边准备了烧烤,我们可以在那边吃午饭!”
“太好了!”傅一航兴奋的快要蹦起来,激动的问傅阑深,“我可以钓鱼吗?”
“可以,中午就吃你钓的鱼!”傅阑深揉了一下傅一航的头发,墨黑的眸子里有浅浅笑意。
陶月第一次看到傅阑深这样柔和的表情,忍不住多看了两秒,才移开目光。
每个人都喜欢欣赏美好的事物。
傅阑深亲自开车,带着陶月和傅一航去马场。
车上,陶月压低声音问傅一航,“你不是说只要你犯了错,你二叔就不带你去骑马了吗?”
傅一航傲娇道,“是啊,之前的承诺取消了,这次是奖励,奖励我见义勇为!”
陶月,“……”
还可以这样!
她是该称赞他说一不二,还是赏罚分明?
解释权总是归主裁者所有!
可是傅一航还有奖励,她本来该涨的工资却被罚没了,这叫什么事儿?
有空她得和傅一航仔细算算这个帐。
傅阑深看着陶月翻白眼无语的表情,几乎立刻就想到她在心疼她的钱,不由自主的,唇角勾起抹弧度。
……
马场是傅家的,以前是傅阑深自己养马的地方,他出国后才对外开放。
地址靠近南郊,占地很广,环境优美,设备齐全,包括中西餐厅,住宿酒店,室内娱乐,跑马场,专业赛道……
今天是周末,人比平时多,三人先去换骑马服。
陶月换的快,在休闲区等着两人,她拿出手机回了一条盛央央的微信,打字的时候就听到身边一女孩发出一声惊叹。
她抬头,一眼看到了走过来的傅阑深。
黑色的长靴、长裤,白色衬衫,黑色修身马甲,将他挺拔的身姿衬托的越发修长笔直,加上那张俊美惑人的脸,已经有四五个女人因为他驻足。
陶月一瞬间也忘了自己要和盛央央说什么。
还好,傅一航跑过来,唤醒了陶月,也避免了她被傅阑深看到的尴尬。
三人去马厩挑马。
傅阑深和傅一航都有自己固定养在这里的马,所以只有陶月需要临时挑选。
她挑了一匹矮马,被傅一航一通嘲笑。
陶月对于嘲笑坦然受之,她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在掌控之内,第一次骑马,她宁愿骑矮马被傅一航嘲笑,也不愿逞强选一匹大马、等着摔下来的时候丢人又受皮肉之苦。
傅阑深见她主意坚定,不被其他人左右,到是少见的露出几分赞赏之色。
矮马很听话,她这个没骑过马的人,被专业驯马师指导了一下,也能安安稳稳的骑在上面,并且驾驭它。
傅阑深和傅一航骑在马上等着她,等到她骑的熟练些,才带着她一起走。
三人骑马沿着漫游路慢跑,路两侧是高大的水杉,水杉下种了桃花和樱花。
此时正值暮春时节,春风拂面,落英缤纷,跑的快的时候,花瓣打在脸上,不疼,只丝丝缕缕的痒,让人由内到外的感到轻松,畅快。
傅阑深骑马走在前面,听到身后陶月和傅一航不知道说了什么,傅一航发出夸张的笑声。
他转头,矮马上的少女穿着白衬衫,黑色背带裤,头发高高束起,阳光在她精致的五官上跳跃,她表情不像平时那样内敛谦和,而是肆意张扬,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光彩。
傅阑深恍惚间觉得,这样的陶月,才是真正的陶月。
三人骑马跑了十多分钟,拐进一条柏油路,路的尽头是一处别墅。
英式风格,半木制结构,三角形屋顶,精致的大烟筒,木门两侧对称的大落地窗。
别墅前有一条小河流过,水流潺潺,清澈见底,沿着开满鲜花的小路走过去,简直像是走进了童话。
佣人知道傅阑深要过来,已经搭好了烧烤架,准备好了傅一航要的钓鱼竿、水桶、遮阳伞……
对面小路上有一辆车开过来,傅阑深看了一眼,对傅一航道,“和你的老师去钓鱼吧,我去谈点事儿,等下吃你们钓的鱼。”
陶月笑道,“我会照顾好一航的。”
傅一航冷哼一声,“还不知道要谁照顾谁!”
傅阑深似笑了一下,迎着车上下来的那人走去。
陶月回头看了一眼,是个白人,长的很高大,亲切的和傅阑深打招呼,两人用英文交谈了几句,随后进了别墅。
傅一航已经在摆弄鱼竿,“咱们比赛,看谁钓的鱼多?”
陶月给自己的鱼钩放饵,“输赢有什么说法?”
“你们大人非得要赌注吗?就不能把一件事想的单纯一点。”傅一航嘲讽的看向陶月。
陶月点点头,“抱歉,是我肤浅了!”
教训了陶月,傅一航很得意,用力的把鱼钩甩进河中。
……
半个小时后,傅一航看看陶月筒里活蹦乱跳的三条鱼,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筒,扔下鱼竿,“不钓了,没意思!”
陶月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一派淡定,“年轻人,要沉得住气。气急败坏,并不能让你的状况有什么好转!”
傅一航走过来,兴致勃勃的向陶月发出邀请,“我们打水仗吧!”
陶月睁开一只眼睛,“你是不是太无聊了?”
五分钟后,无聊二人组穿上了防水马甲,一人拿着一个水枪,面无表情的看着彼此。
傅一航冷笑,“我给你三秒的时间,让你跑!”
陶月也笑,“三秒做什么,一秒就够了。”
说完,一个后空翻蹿了出去,同时还发了一枪。
枪里装的是水弹,玻璃球大小,射程可达五米,打在人身上后水弹爆裂,不疼,但是很有刺激感。
之后半个小时的时间,陶月和傅一航都在树林子里穿梭,攻击、或者逃窜。
傅阑深把客人送走,回来的时候,两人都不见踪影。
听到旁边树林里有动静,他抬步往里面走。
傅一航刚刚装满了水弹,对着陶月的方向一通扫射,“尔等小民,出来受死吧!”
陶月本躲在一棵香樟树后,看到傅阑深突然出现,她恍惚间像是入了局,眼见水弹要打在他身上,她想也没想便扑过去,抱住他,用后背挡住打过来的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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