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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一直跟在卞宁宁的身后,一边布阵一边守护她的安危。


洛桑和副将紧跟其后。


虽然他们让沈寒山进来了,可不代表他们就彻底信任了沈寒山。


那副将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憋不住话。


他凑到蜀山那中,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之人身边询问。


“嘶,瞧着群岭南弟子,刚刚那哭的小娃娃还不到十岁吧,啧啧,可比我们惨多了,这玄琮是何等人物?比我们还要恨岭南派?”


“玄琮这个名字,转过去三十年,那可是玄门响当当的人物,号称玄门的百科天才,如果不是意外,他伤了根基成了废人,他才是如今的岭南掌门。”


“喂,你编故事么?”刘将军指了指天空,“这种阵仗是一个废人能弄出来的?”


那蜀山弟子看了看那副将,感慨一叹息:“当年,玄琮何尝不是君子杜绝,少年天才,他的功力确实被废,可他的脑子没有伤啊。”


副将沉默,他有种被冒犯到了的错觉。


可还不等他吐出这口气,却又听那蜀山弟子又说。


“玄琮当年专心在岭南修炼,却遇上了心上之人,但岭南一向以断情绝爱为一派门规,听说他和他的心上人,一死一伤。”


说完,那蜀山弟子一怔,看向副将:“若是如此,那玄琮在我们攻打岭南这个关头选择叛变,不是没有原因。”


“哼!那他们就可以要我家主子的命了?”


那人没有接话,只是仰望了天空一眼。


唉,天道公平的很啊,这不,报应就来了么。


屏蔽阵设好之后,头顶上偶尔有红雷砸下,将士们的上方就像是有一道透明的屏障,自动把红累引入地下。


主帐内,大家正对着岭南的地图议论。


“这屏蔽障碍大约能支持七日,我们必须要在七日之内,找到杀阵的睁眼。沈寒山,你有什么好看法?”


被洛桑一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寒山身上。


有将士道:“对啊,沈寒山你好歹是前朝太子,素来与这岭南交好,对岭南的地形也熟悉,如何破阵,你应当跟了解才是。”


沈寒山的目光一直落在羊皮卷的一个位置。


那处,是岭南派的后山。


见自己被提及,他才抬头,却望向卞宁宁,“杀阵确实有法子可解,但我一人之力恐难以完成。”


卞宁宁跟他对视,只淡淡道:“你这样看我,莫非,这个阵法是需要我来破解?”


沈寒山还没有点头,就有老将士不赞同道:“陛下千金之躯,怎能以身涉险。还请陛下三思,别着了小人的道。”


卞宁宁看着沈寒山,他的目光平静,没有从前的冷漠,也没有之前的盼求,可就是这样,她竟觉得,他不会对她怎样。


“说说你的计划。”


她终于相信他了。


这一刻,沈寒山痛了几月的心终于回暖了,“你可愿同我去后山一行?”


卞宁宁点了头。


不过,此行洛桑也跟上了。


后山在屏蔽阵的边缘,三人很快就到了,让卞宁宁意外的时候,着后山台阶上竟然一点雪都没有。


不仅没有雪,这半坐山峰竟然一点都没有受杀阵的影响,他们都还能见到树上有麻雀跳来跳去。


“此处,是玄琮长老的住所。”


一听是玄琮的住所,洛桑瞬间警惕,可沈寒山却率先走出了屏蔽阵,上了台阶。


沈寒山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儿之后,才回头冲卞宁宁伸手:“来,小心地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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